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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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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奋流泪,颤声道:“我、我一定要当女侠!就像她们那样,威风神气的女侠……”

    这是她长久以来的志向,她母亲却看不起江湖中人,一直不肯让她去做,现在她已经和母亲吵翻了,偷跑出来投奔侠女盟,却碰上了伊山近,被他当街干翻,少女贞洁蜜道里面紧紧含着他的肉棒,兴奋快乐与悲愤委屈一齐袭来,让她头脑晕眩,把心里的诂都说了出来。更多小说 ltxs520.com

    伊山近也爽得头晕目眩,抱紧她青春美丽的胴体,颤声道:“我、我也想……女侠……”

    他兴奋之下口卤不清,梁雨虹奇怪地回头,含泪问:“你也想当女侠?”

    就凭她嫩穴中紧夹着的那根东西,他就没希望达成这一希望。梁雨虹不由自主地内缩了一下,嫩穴夹紧了它,通过花径对肉棒硬度和长度的mll量,再一次确定他没有做女侠的资质。

    “我、我想……干女侠!”

    他远望着街道中心的两位侠女,是那样的美丽飒爽,英气勃勃,持剑的风情极为动人。

    尤其是她们的身材都十分健美,酥胸高耸,那一对胀鼓鼓的玉兔诱人至极,身体曲线美不可言,让他想要把她们抱在怀里,撕开她们的衣服,亲手来确定那对美乳的柔软滑嫩,享受她们醉人的美丽胴体。

    阳光少女的爽朗美丽、清丽少女持剑时的含羞与坚强的动人气质,都让他肉棒暴胀,深深插在剑术高超的美丽少女的娇嫩花径中,龟头一直顶到纯洁子宫上面。

    剑术美少女浑然不知自己在他臆想中,成为自己最崇拜的女侠的替身,还在流泪遥望着她们俏丽的身姿,樱唇中悲伤娇吟着,挺起柔滑玉臀,用力顶向伊山近的胯部,嫩穴蜜道将大肉棒夹得越来越紧。

    伊山近抱紧这高贵美丽的少女,远望着前方那对美丽侠女,见她们正在微笑接受百姓们磕头道谢的高傲自信模样,心中兴奋至极,精关一松,粗大肉棒在少女嫩穴中狂猛跳动,将大股滚烫精掖射入纯洁子宫之中,同时在他幻想里,直接灌入到那两位美丽女侠的健美玉礼深处。……

    “本仙罗思齐,不知小姐找我来,有何见教?”

    一个年轻道人站在厅堂中,一脸傲气地说道,看向文娑霓的目光也有些轻藐。

    两人见礼过后,分宾主落座,文娑霓看着他骄傲的脸,暗自叹息,颇觉失望。

    在她想像中,仙家子弟都应该是飘逸出尘,一副有道之士的模样。而眼前这个罗氏家族的传人虽然长相英俊,可是一脸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样,让人看着不舒服。

    文娑霓之所以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等待姨母为她介绍的仙家子弟,想要与他见上一面。

    虽然此身已污,不能得配君子,但既然千里迢迢来到济州只为这段仙缘,至少也该见上一面,或者还有万一的希望,可以脱离这些天的悲惨命运。

    为此,她拒绝了梁雨虹要带她一齐逃走的好意,决心在此等候仙家子弟,可惜一见之下,大失所望,对方并不是她想像中的那种人。

    “妹妹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有没有逃到侠女盟总坛,如愿以偿地成为一个侠女?唉,她有她的道,我有我的命,只希望她能实现梦想,从此逃离这座淫窟,也就是大幸了!”

    就像伊山近被她母亲强奸后想的那样,她也将这座富贵府第当作藏污纳垢的淫后,可谓心有灵犀,所见略同。

    她想得出神,忘了回答罗思齐的问话,那青年不由面色微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上下打量她的容貌身材,这才缓和了脸色,干脆说道:“我听说你是想与我家联姻,是也不是?”

    文娑霓一怔,想不到他说话这样直接。

    朱月溪虽然拗不过她的要求,安排他们见面,却也不愿在里面多掺和,以免惹伊山近不高兴。何况自上次之后,她们姊妹的淫浪姿态都落在女儿们眼中,见面徒然尴尬,这次都没有陪她来。

    两人相见之后,厅中的小厮婢女都被遣了出去,只为说话方便,免得他们听到联姻之事,到处乱说。

    虽是没有别人在场,这青年说话如此不客气,也令她吃惊,有些不快,微微低头,并不回话。

    罗思齐一向在修仙门派潜心修练,第一次出来面对尘世,对于凡俗之人都充满了轻蔑,即使她是富贵人家千金小姐,也根本不当回事,不想在她身上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直截了当地道:“我家规矩大,不是那么容易和人结亲的,你真的想嫁到我家来?”

    文娑霓听得暗怒,正要开口回绝,突然听到脚步声响,厅门推开,走进一个小厮来,手上还端着一个茶盘,上面有两杯茶。

    这小厮却是伊山近,因为在路上和那主仆三人盘肠大战,肉棒插在那两个美婢蜜道深处时听她们说,和朱月溪有联系的仙家子弟到了济州府,今天就要与文娑霓相亲,不由大急,立即亲自驾车,加速赶回,才勉强在出事之前赶到了府里。

    虽然和文娑霓关系不太好,到底是他的女人,如果就这么被人夺了去,岂不是愧对天地?

    听说两人已经见面,在厅里说话,还把小厮婢女都遣了出去,伊山近更是着急,慌忙换上一套小厮衣服,扮成小厮进来奉茶,监视他们的举动,免得他们干柴烈火,做出什么事来,有辱门风。

    文娑霓瞥了他一眼,暗自吃惊,想起他对自己做的那些淫秽之事,悲愤得美目微红,强自忍住悲声,紧紧咬了咬贝齿,沉声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妾身正有此意。”

    伊山近正装模作样地走到罗思齐面前奉茶,听到她这么回答,不由心中一震,端茶的手微微一抖,将几滴茶水洒到了罗思齐的道袍上。

    “嗯?”

    罗思齐伸出手,一把将他推倒在地,皱眉道:“这么笨手笨脚的小厮,也真没用,要是在我家里,早就被我拘了魂魄,炼成鬼童了!”

    他总算有机会在人面前吹牛说大话,不用担心被同门嘲笑,因此这话说得理直气壮、洋洋自得,眉目一扫两人,见他们都“吓得”微微发抖,不由大为自得,头昂得更高了一些。

    他不知道,伊山近是不想露出形迹,因此装作不会武功的小厮,却被他这骄狂模样气得验抖;文娑霓则是看到伊山近吃瘪,高兴得肚子里面偷笑,娇躯微颤,唇边却一直只带着优雅笑意,忍得很是辛苦。

    罗思齐见如此美貌佳人愿意嫁他,心中倒也高兴,却故意摆起架子,先不讲婚嫁之事,装模作样地望望四周,点评道:“你们这府第看上去还马马虎虎,比一般穷人的房子是强些,不过比起我们仙家洞府,还是差得太远啊!”

    文娑霓虽然不满,却为了刺激伊山近,还是好奇地问:“不知仙家居所,又是什么样子?”

    罗思齐洋洋得意地道:“不可说,不可说!说了你也不明白,那真是夺天地之造化,鬼斧神工,见了能吓死你!唉,这样的洞府,哪怕只在里面住上一天,就能延年益寿,一生也都不枉了!”

    伊山近肚里暗骂:“吹你娘的大牛!不就是在乌龟山里面掏个乌龟洞,扮只乌龟趴在里面嘛,那种屋子老子也不是没睡过,在里面一睡百年,弄成这副鬼样子!要说舒服,哪里比得上这里9。这里吃好睡好,还有人服侍,除了住在里面的女主人淫荡了一点之外,倒也没什么太大的不足了。”

    罗思齐见文娑霓低头不语,只当是把她吓住了,心里高兴,决定把价压到最低,免得她将来妨碍自己与名门大派的仙子双修,轻咳一声,道:“其实我家虽然规矩大,即使娶侍妾也要家主同意,但若是收为鼎炉,倒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带回家去就可以了。你若是决定了,今天就可以跟我走了!”

    他随手一拂袍袖,说不出的潇洒风流,洋洋自得地看着文娑霓,等着她点头同意。

    “鼎炉?”

    两人同时失声叫起来,对视一眼,都又惊又怒。

    文娑霓也看过几本有关仙家传说的书,自然知道鼎炉是什么,那就是供男修士采补的女子,虽然也是和男人干那事,实际上只被当成一个工具来看,说白了,就是一个人形的炼丹炉,目标只是用来提升男人的修行,根本就不被当成人看!

    眼前这修士辱她之甚,简直是无汰忍受,文娑霓紧紧握住拳头,玉指都伤得发白。

    伊山近也气得面白唇青,却不鲁莽出声,只是默默探查对方体内灵力程度,只觉与自己相彷佛,并不强上多少,显然也是一个初修者,或者说是资质太差,这么多年也只升到初级功法的四层。

    自从在烟客真经上得到突破之后,海纳功就自动升到了第四层,而那修士似乎修行的也是初级功法,达到第四层的模样。

    他曾问过媚灵,得知修士的修行分为几个阶段,最初的阶段称为聚灵期,此后还有入道期、金丹期等等,而这聚灵期是最低的阶段,共分九层,只要进入聚灵期,就可称为仙家弟子,与凡人相比有天壤之别。

    眼前这修士只有聚灵期第四层的修为,就敢跑到这里来大放厥词,显然是吃定了凡人对仙家的敬畏,想要单靠唬人就骗个美女回去玩,而且还不用负责任,玩腻甩掉也没什么关系。

    罗思齐见他胆敢出声,大为不满,指着他的鼻子斥责道:“没规矩的东西,我和你家小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快滚出去!”

    文娑霓深吸一口气,强行忍耐住心中怒火,柔声问道:“我不可以修行吗?”

    罗思齐瞪大眼睛,愕然看着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彷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他抬起手来指着她,放声狂笑道:“你,就你这样的资质,也想修习仙术?你当修仙是什么人都可以的吗?”

    修仙确实要讲求资质,绝大多数凡人都无法修仙,这是事实,可是伊山近听得不爽,看着文娑霓脸色青白,再也忍耐不住,跳出来大喝道:“就你这资质,也敢笑话别人!”

    罗思齐跳了起来,看这小厮竟然敢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又惊又怒。

    他的资质不好,门派中人所共知,因此也受了许多白眼,本来想到了凡人的世界,可以大大地扬眉吐气一番,对这些蝼蚁展现身为上仙的威风,谁知道刚一开始吹牛就挨了一顿臭骂,羞恼不堪。

    按他的本意,就该把这出口不敬的小厮用仙术当场击死,以惩罚他的胆大妄为。可是这里是凡间的官府宅邸,他到底有些摸不清情况,不敢随意杀人,只是怒视了伊山近一眼,转向文娑霓喝道:“这就是你们家的规矩,小厮也敢对客人无礼?”

    文娑霓见他不敢动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端起清茶来啜饮一口,悠然道:“仙师想是不知道我家的来历。当今皇后本是我的姨母,而皇室与仙家也有深厚渊源,想必仙师不会不知道吧?”

    罗思齐脸色一变,心中暗自大骂。这个皇朝的皇室后面站着哪一派,他当然知道,也明白自己惹不起,只是若这样退缩,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里?

    他冷笑一声,道:“你们只是皇室的远亲吧?以本仙的身份,收你做鼎炉,也不算辱没了你。如果服侍得本仙高兴,升你作为侍妾,传你两手仙术也未可知。”

    说着,斜视伊山近一眼,指着他道:“这小厮胆敢对本仙无礼,你可用家法将他乱棍打死,让本仙看看你的诚意!”

    他还在这里胡说八道,门突然吱呀一响,梁雨虹开门走了进来,眼中有些瞻怯,还有些兴奋。

    看到屋中一片平静,并没有出现某人因争风吃醋屍横就地的场景,梁雨虹又是失望又是庆幸,跑到文娑霓身边,拉住她的衣袖,低声道:“表姊,你没有让那人杀掉他吗?”

    文娑霓闻声心头一震,被她的话提醒:“若是挑动他们两个对战,这小子肯定不是仙家子弟的对手,倒是一个借刀杀人的好机会!”

    她偷偷看了伊山近一眼,目光中隐蕴恨意,想起自己母亲在他身下呻吟浪叫的淫荡模样,更是恨意大增。

    她微启樱唇,正要说话,却又突然止住,犹豫起来。

    虽然痛恨伊山近,她却毕竟是知书达礼,尤其对于妇德更为重视。其中最重要一条,就是“出嫁从夫”虽然伊山近不是她的丈夫,却用大肉棒插入她的处女嫩穴,夺取了她的贞操,并将滚烫精掖射满了她纯洁的子宫,到底是她第一个男人。如果挑唆别的男人来杀他,算不算是十恶大罪之中的“谋杀亲夫”她在这里犹豫良久,还没有下定决心,那修士却已经等得不耐烦,看到梁雨虹的花容月貌,更是心动,咳了一声道:“也罢,别的事情先不说,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到我仙家去?如果你能带你妹妹一起去,也许我可以考虑让你做我的侍妾,再赐你几粒仙丹,让你可以长保青春,永不一只老”文娑霓冷冷看了他一眼,对他如此贪得无餍、打自己表妹主意更是生厌,而那仙丹对她的诱惑力,也并没有他想像的那么大。

    罗思齐见她不语,皱眉道:“还在考虑什么?这么好的仙缘,错过就没有了!”

    他转向梁雨虹,向她抛了几个眼风,色迷迷地盯着她发育良好的酥胸不放。

    文娑霓被他激起了怒气,终于下了决心,咬紧贝齿,冷然道:“不必谈了,就是嫁猪嫁狗,也不会嫁你的!”

    罗思齐闻之愕然,伊山近听了却很高兴,拍手叫道:“不错,就是嫁猪嫁狗……”

    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回过头,面色古怪地问:“你该不会是在骂我是猪狗吧?”

    梁雨虹大为得意,拍手欢笑,向罗思齐叫道:“就是,嫁给猪狗,让猪狗占便宜,也不会让你这家伙占便宜!”

    这更是当着和尚骂秃驴了,听得伊山近心里很不是滋味,而罗思齐就更不是滋味了,跳起来大怒道:“你们敢耍我!我早就看你们关系不对头,原来真的是奸夫淫妇!和家奴私通的贱人,也做梦想要嫁到我家去吗?”

    文娑霓气得满脸通红,罗思齐却更是愤怒,一个箭步冲过去,抬手就向她脸上打去。啪的一声大响,伊山近伸手拦在他手前,两掌相交,一个身影被抛飞出去,重重地撞在桌子上,将桌椅撞得满地翻滚,发出巨大的响声。声音停下时,罗思齐已经躺倒在零乱桌椅之间,被摔得狼狈不堪。

    他虽然是修士,却并不擅长力战,被伊山近轻轻松松一掌击飞,吃了个大亏。

    文娑霓险些挨了耳光,幸亏伊山近相救,不由抬起美眸,幽幽地看着他,眼中现出复杂难明的神色。

    罗思齐在美人面前丢了大脸,气得死去活来,跳起来指着伊山近怒骂道:“混帐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本仙师绝不放过你们!今天不将你们满门杀绝,男杀女奸,我枉称仙人!”

    狂怒之下,他什么也不管不顾,随手掏出一张仙符,在空中一晃,手上立即现出烈火,熊熊燃烧,火舌摇曳,足有半尺高。

    这火不是凡火,若落到人身上,足可一眨眼就将人整个引燃,当场焚身而死。

    罗思齐厉喝一声,举掌向伊山近打来,掌上火势汹汹,令人震骇。

    伊山近踏步向前,手上自然涌出灵力,举掌相迎。

    轰的一声,两掌相交,罗思齐的身体再被抛飞出去,撞到墙上,发出沉闷的惨叫声。

    他从墙上跌落地面,半晌才哼哼唧唧爬起来,满脸铁青地瞪着伊山近,咬牙道:“真是荫沟里翻船,有眼不识泰山,倒让你瞒过去了!想不到小小的济州城也是藏龙卧虎,今天领教了*”梁雨虹早就看他那骄傲的模样不顺眼,现在看到他吃瘪,更是高兴地跳起来欢笑,叫道:“知道深浅了吗?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还是不要太张狂了!二罗思齐的脸胀成了猪肝色,放声怒喝道:“仙可杀不可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本就是偏激的性子,现在被伊山近所辱,又探查到他的实力并不比自己强,当下把心一横,伸手就去掏仙符,要靠带的符纸来决胜。

    只要满天仙符洒下去,无数攻击术法施展出来,就算伊山近本领再强,也难以逃出生天!

    当然这样做的话,只怕那两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也要被波及,一同赴死。但罗思齐已经怒火中烧,恨不得把看到这丢脸一幕的人都杀掉灭口,哪还肯怜香惜玉?

    他伸手到怀中,怒吼道:“你们都去死吧!”

    伊山近早就觉得不妙,绝不让他有机会施展看家本领,大步流星,如闪电般冲到他身前,举掌击向他的胸膛。

    罗思齐不及使用法符,赶忙抬手抵挡,却看到眼前一花,伊山近的掌势如趸蛇般游动,从他双手下方穿过,啪的一声,重击在他的胸口处,直接插了进去。

    罗思齐胸中一窒,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不敢置信地瞪着伊山近,只觉胸中有手搅动,就像利刃一般,将他的心脏斩成两半。

    他眼前一阵发黑,愤恨绝望地怒视着眼前的男孩,想不通他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般本领,灵力修为不在自己之下,近战更是速度力量都极强,而且刚才那一招无声无息,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当然不知道,这一招灵蛇手却是伊山近从赵飞凤那里偷学来的,因为在美人图中与她试招的时候,见她用这一招十分精妙,因此努力钻研,终于学得八九分像,就以这一招,取了这位修士的性命。

    身为仙家子弟,一向都轻视江湖侠客武功,最终却死在侠客的武功招式之下,实为可叹。

    罗思齐眼睛鼓了鼓,深知必死,满心的仇恨绝望,只想拉着伊山近一起上路,奋尽力气将法符掏了出来,正要手捏仙诀向着伊山近身上抛去,突然肩头一凉,双臂齐肩被斩落,啪的落在地上。

    罗思齐立即张开嘴,口吐真言,一缕白光在口中隐现,伊山近的手却如灵蛇缠树,嗤地滑到他的咽喉上,轻轻一斩,将他喉管割断,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罗思齐面色惨白,肚皮也鼓了起来,正要用家传自爆秘法与敌人同归于尽,伊山近的手却顺势而下,直插小腹,如利刃般刺入丹田中狠狠一搅,将他残余的灵力彻底搅乱,在经脉中狂冲乱窜,再也整合不到一处。

    罗思齐所有图谋,都被他二击破,眼前一阵发黑,绝望地瞪了他一眼,仰天跌倒,惨死当场。

    伊山近看着他的屍体,自己也忍不住粗重喘息。

    刚才的情势极为凶险,如果不是在谢希烟的小册子里面随手写到对修士拼命的应付方法,只怕刚才自己也要给这修士一起陪葬了。

    见伊山近出手如此狠厉果决,旁边两位千金美少女都吓得脸色发白。梁雨虹抱紧表姊,失声惊呼道:“他是仙家子弟,你杀了他,要是他家长辈找上门来,怎么办?”

    伊山近摇头不语,翻看罗思齐留下来的东西,只见里面有几十张灵符,还有几件法器,都是他没有的,此战也算收获颇丰。

    伊山近随手挑出一张火符,按照册子上描述的方法,举手默念真言,手上突然燃起烈火,将满手鲜血烧得干干净净,将符向罗思齐的屍体上一拍,屍体也立即燃烧起来。

    不一会,火势熄灭,他手上皮肤丝毫没有损伤,白净如昔,而罗思齐却已经消失不见,连一点灰烬都没有留下。

    以火符驱动出烈火的方法,是谢希烟的手记中少有记载的用灵符之法,而其他的灵符他都不会用,也只得先收起来。

    打开窗户,让风吹散异味,屋中三人相互对视,刚才的一切,还有突然造访的罗思齐,彷佛就像一场梦一样。

    伊山近转头凝视着文娑霓,下鳄已经胀了起来。因为修练双修功法的缘故,每次驱动仙术,他的情欲就会涌动,有时身边没有女人,强行忍耐半晌也就过去了。

    但现在他不想忍耐,迈步走到文娑霓身前,突然伸出手,将她温软柔滑的娇躯抱了起来。

    文娑霓嘤咛一声,虽然挣扎了几下,却也知道逃不过去,任由他剥光了自己衣服,露出了雪白娇嫩的粉腿玉臀。

    伊山近抱住美丽才女的娇柔胴体,抬起修长玉腿架在肩上,挺起腰部,将坚硬肉棒向着湿润嫩穴中插了进去,在蜜道中试探着抽插几下,奋力向花径深处一桶,畅快淋漓地大干起来。

    梁雨虹獗起小嘴,很不高兴地开门走了出去。而文娑霓只能闭目咬牙,将脸侧向一边,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畅快的娇吟声。但越来越敏感的蜜道里面,随着肉棒的剧烈磨擦,一阵阵快感逐渐涌起,越来越强,如潮水般向她漫涌而来。

    文娑霓贝齿紧紧咬住樱唇,美丽玉颜布满红霞,嫩穴也忍不住夹紧他的肉棒,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够忍耐多久之后,才会抑制不住地淫浪叫喊起来。

    第六章 入宫朝天

    宽敞精美的卧室内,结实的大床上,一个成熟美丽的贵妇正在声嘶力竭地淫声浪叫,被骑在她身上的小男孩干得死去活来,晕去醒来许多次,身下的床单都被淫水浸湿大片。

    伊山近抱紧她纤美成熟的性感玉体,粗大肉棒在她蜜道中大力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直干得她放声尖叫,兴奋地大声哭泣起来,淫荡娇喊声震动屋宇:“爷,求你不要再干了!奴家已经受不住爷的大肉棒了!”

    被称为“爷”的小男孩畅快欢笑着,双手紧捏她的丰满玉乳,威胁地问:“那我刚才说的话,你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爷快把肉棒拔出来吧,再泄就要泄死了!”

    伊山近哼了一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突然狠狠一击,肉棒插到最深处,被她痉挛蜜道紧紧吸吮着,终于猛烈跳动起来,将大股滚烫精掖射入知府夫人的子宫深处,她女儿曾经住过的地方。

    被热精一烫,朱月溪爽得颤声娇吟,呃地大叫一声,扑倒在龙凤绣枕上,幸福地爽晕过去。伊山近趴在她雪白柔滑胴体上,喘息了一阵,心满意足地将肉棒从嫩穴中拔了出来。

    本来朱月溪是不用吃这么多苦头的,只是她一直心存顾忌,不愿爽快答应将本府兵权交给伊山近,因此才用大肉棒惩罚她,经过严刑拷打,爽得快死的知府夫人才终于屈服,答应一切都听小情人吩咐。

    不过伊山近不能确定,她究竟是真的不想交出兵权,还是故意想要引发自己的怒火,好让她在大肉棒猛烈抽插下享受到更激烈的快感。

    床上还有三名美女,其中蜀国夫人和她女儿都早已爽晕过去,饱受抽插的湿润蜜穴中都在向外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掖,染在雪白玉臀上面。

    还有一些美婢,因为按主人的命令服侍这位新来的男主人,被他干晕当场,爽歪歪地躺在床边的地毯上,却没有爬到床上休息的资格。

    唯一还有些精神的,就是身怀武功的剑舞美少女,正躺在床上娇喘,借以弥补刚才交欢时失去的体力。

    伊山近还没有尽兴,想着自己这次率军出战,不知要去多久,一定要干个痛快才行,便伸手将梁雨虹抱过来,搂在怀里抚摸柔滑玉乳,手指探到嫩穴上面摸弄荫蒂,捏得美丽少女又娇喘起来。

    朱月溪被他们压在身上,在昏迷中轻哼两声,又睡熟了。

    她女儿被伊山近按在母亲两腿中间,看着自己出生的地方,已经被干得红肿一片,皮都快磨破了。

    梁雨虹鳜起小嘴,喃喃地痛骂着伊山近的好色无情,却无力反抗他的侵袭,娇小玉臀被抬得高高獗起来,湿淋淋的肉棒染满了她母亲的淫水,顶在少女嫩穴上面,分开花瓣用力插入,弄得她娇呼一声,美目微眯,无奈地享受起性爱的快感来。

    第二天早上,伊山近神采奕奕地随军出征,而那几个美女还在床上昏睡,即使是被他硬拖起来去交接兵权的朱月溪,也睡回笼觉去了。

    她与皇室有很深的联系,又在本府影响力极大,何况她的先父朱老公爷原本就是军中宿将,现在虽然谢世,在军队中仍是威名赫赫,谁也得卖她面子,本府驻军将领虽然知道这事有些不合手续,也就糊里糊涂地过去了。

    伊山近这次被安排的身份,是官府派去混入彩凤帮的探子,因为了解匪徒的情况,受命为大军指引攻击的方向。那些将领因为知府夫人的面子,也都对他十分客气,毫无留难。……

    大军前行,晚上来到一座小镇,在镇外驻紮下来。

    伊山近不是军人,自然不必住在军营里面,因此在镇里找了个富户,拿出府衙公文,就住进了他家里一问空房子里面。

    深夜,伊山近看看房屋四周无人,便严锁门户,布下禁制,展开美人图,飞身一跃,踏入图中。

    在空中飘飘荡荡,踏足实地时,已经站在瑶台上面。

    一轮明月当空,皓然洒下万点银光。在瑶台中央,一位绝色佳人袅袅婷婷走来,向他轻施一礼,柔声道:“媚灵恭迎公子I”伊山近看着她,心中一跳,只觉这女子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诱人,满身妩媚性感诱惑,让他肉棒不由自主立起来。

    媚灵美目轻睨他裤间顶起的帐篷,掩口娇笑,妙目流盼,更有万种风情。

    伊山近心中大动,伸手去揽她的纤腰,却被媚灵轻巧躲开,蹙眉哀怨道:“公子,每次都要轻薄人家,让人家很困扰呢!”

    伊山近暗叹一声,知道这美女虽然诱人,却是能看不能吃,只好先说正事,将那一大堆灵符拿出来,请教这些灵符的用汰。

    媚灵确实识货,拿起灵符一一诉说它的用途,属于风性或是水性、如何捏诀、如何施咒,都详细地说出来,听得伊山近豁然开朗,对于法符的用法更加深了一层了解。

    他又取出一件梭形器具,也是罗思齐留下来的。媚灵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肯定地道:“是空行梭,只是炼制不得法,速度不会太快。”

    原来这是一件载人法器,只能供一人使用,不能同时载两个人,而且是用粗陋材质炼就,供给新手御空飞行倒是比较合适。

    伊山近精神一振:“这倒正适合我用,该怎么使用才对?”

    媚灵摇头道:“这上面有原来使用者的灵识,必须重新炼化,抹去灵识,才能重新认主。”

    伊山近正需要一件飞行法器,于是一再追问,将炼器的知识熟记在心。

    媚灵又规劝道:“公子如果有时间,还是多多修行,增长灵力为上。”

    现在图中所收女子已经不少,如果再想收别的女子,还要耗费更多灵力。而且降伏图中女子也需要灵力,如果不能让灵力快速增长,就会入不敷出,让本空间的运行出现问题。

    伊山近从善如流,点头道:“不错,我这就修练,你来陪我双修吧?”

    他一边从容说着话,一边突然伸出手,在媚灵香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只觉手中捏满温软滑腻玉肤,不由心神摇荡。

    媚灵轻扭纤腰,如风摆杨柳般轻轻挣脱他的手,娇瞋道:“公子不正经,按你现在的修为,还是自己清修为好,双修未必能有好的效果!”

    说罢,她飘然远去,消失在云雾之中。

    伊山近望着她远去的倩影,微笑娱膝坐下,闲始修练烟客真经。

    他闭目体坐,一刻不停地运行灵力修练,不知修行了多久,直到身边传来轻柔呼唤声,才睁开眼睛。

    媚灵已站到他身前,温柔向他行礼,柔声道:“公子,天快亮了。如果公子不能及时回去,只怕会有麻烦。”

    在美人图中的时间流动,与外界相比有几十倍的差距,因此在此间修练,可以大幅提升修练速度。而伊山近就这样毫不停息地修练了这么久,显然是心志坚忍,由不得媚灵不心生一丝敬意。

    伊山近倒不觉得有什么,从前被两个仙女按在地上强奸三年,将他的忍耐力都磨出来了,何况这里灵气充足又安静,盘膝修练几十天也不觉得累。

    他突然想起被收入图中的女子,看看离天亮还有点时间,便踏出一步,以缩地成寸之法,突然出现在云雾中的一座玉峰上。

    玉峰顶端,有七名剑装美少女,大都坐在地上休息,其中还有一名少女持剑戒备,负有警卫之责。

    这七人,正是彩凤帮八剑婢中的七个,伊山近将她们收到此中,只用禁制困住七人,一直没有时间来理睬她们,现在还是留在原来的地方。

    她们在此地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一直保持着刚被收入时的模样。

    此地没有食物,但在美人图的空间里,并不需要吃饭就能生存。她们被困在玉峰顶部,不能下山,也只有耐心等待,互相说话解闷。

    负责警卫的少女看到伊山近的身形从天而降,吃了一惊,立即发声示警,七名剑婢同声怒叱,持剑围上来,结成剑阵,将伊山近围在当中。

    伊山近随手一招,从虚空中抽出一柄剑来,却是小碧留下的佩剑,挺剑刺出,与众女激斗在一起。

    他一边抵挡众美婢刺来的剑势,一边凝神观察,将她们的剑法牢牢记在心里,时而刺出一剑,却是她们用过的剑招。

    玉峰之上,到处一片洁白,彷佛白雪覆盖一般。在这纯洁世界中,七名美少女与一名俊美男孩在银白地面上挺剑疾斗,招式曼妙,情景优美如画。

    嗤的一声,一名剑婢挺剑刺破他的防御,在他胸前刺了一记,光华突然闪现,挡住剑尖,让它不能刺入身礼。

    此地的法则便是如此,任何人都不能伤到伊山近,至多只能判他降伏失败。但伊山近此时并不想降伏什么人,也只是借此多学些剑招罢了。

    剧斗半晌,七名剑婢渐渐体力不支,香汗淋漓。伊山近的剑招却渐渐圆熟,与众女抢攻,隐约占了上风。

    媚灵的窈窕身姿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柔声催促道:“公子,天就要亮了。”

    伊山近应了一声,收剑疾退,朗声大笑道:“你们的剑阵还不行啊,下次再来,如果看到没什么长进,就把你们剥光了衣服打屁股!”

    临退出之前,他以灵目望向远方,只见另一座玉峰顶部,赵飞凤与小碧正隔着一座透明障壁幽幽诉话,不由哈哈一笑,身形消失不见,已经退出了这一空间。……

    彩凤帮的绝大部分力量都集中到了崎山里,人人都在努力搜索,惶惶然如大祸临头一般。地下的洞府被翻了好几遍,还是找不到失踪帮主的下落,连同八剑婢也没有一丝踪迹。

    在山谷中,已经建起了大片营地,白天帮众们到处搜索,晚上就睡在营地里,大部分人因为担心本帮的未来,连警卫工作都没有心思去做。

    深夜里,山谷中突然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

    弓弦声如暴雨般响起,漫天箭雨穿过漆黑夜幕,向着山谷中的营地疾射而去。

    正在熟睡的帮众们,许多人还没有来得及起身,就被利箭穿透帐篷,将他们射成了箭琛。

    侥幸没有中箭的帮众惊得放声嘶嚎,拿起手边的东西抵挡利箭,不时有人被箭射中,发出凄厉的惨叫。

    等箭雨停下,大批的军队突然冲进山谷,掀开帐篷,见人就砍,到处都有钢刀入肉之声沉闷响起,听得人毛骨悚然。

    残存的帮众们冲出帐篷,连衣服也不及穿,拿着手边能摸到的武器就与官军拼命。他们中有许多都是悍勇之辈,血雨腥风中拼杀出来的亡命徒,此时凶性大发,狂猛冲进队列中斩杀官兵,也给官军造成一些损失。

    但官军是有备而来,又都训练有素,人人谨守职责,与同队的战友们一起挥刀枪狙杀这群乌合之众,就像割麦子一般成片成片地将他们砍倒,行动颇有效率。

    伊山近也混在官军之中,挺剑疾刺,将一名悍贼刺穿咽喉,又回手一剑,刺杀了另一名冲来的帮众,使的剑法轻灵飘逸,潇洒至极,正是从七剑婢那里偷学来的剑法。

    这剑法本就精妙,又配上他奇快的速度,恍若流星闪电一般,众多敌人还看不清他的剑势,就已被刺中要害,惨死当场。

    大批军队趁夜杀来,残余帮众看不清形势,不知有多少敌人,只听得到处都传来震天的喊杀声,个个心惊胆颤,有聪明的就趁乱脚底抹油,寻机开溜。

    在此前,另一支军队早已悄悄接近山谷,将它团团包围,并派出许多小队潜入里面,到处寻杀贼匪。那些帮众就算侥幸逃出山谷,却也穿不过官军防线,纷纷被斩杀擒拿,无法逃脱。

    山谷中,到处一片血腥味道,无数人都在挥刀砍杀,厮杀惨嚎声惊天动地。

    伊山近收剑跃上旁边一裸大树,看着满山谷中激烈厮杀的情景,不由暗自慨叹:“果然武功是没有太大作用的啊,在这千军万马里面,武功再高的人也发挥不出什么作用,如果对上大批敌人,最终也难逃一死!”

    他清楚地看到,在帮众之中,也有武功高强之辈,却在众多官军的围攻下,最终这件事当然不能立案,因为涉案双方都已经失踪,谁也不知道他们的下落。

    但这流言却传出去了,罗氏家族本来就和破冰盟有些嫌隙,现在谢希烟留下的洞府出现,传说中的法宝却不见踪影,互相都在猜疑,担心是对方杀人夺宝,彼此间的关系渐渐紧张起来。

    就这样,伊山近成功地将那两大势力怀疑的目标指向了对方,让自己从中脱开身去,虽然还是一直勤奋修习仙术,防备双方找上门来,心里却已经比从前轻松多了。

    唯一让他感到不足的是,侠女盟的老处女与暴躁少女没有被大军逮到,原因是她们前一天就离开了济州府的管辖区域,回到侠女盟总部去了。

    这让伊山近暗自嗟叹,知道放虎归山,以后迟早会有麻烦。

    但侠女盟身具强大后台,没有足够的理由,也不能让济州的军队越界去拿人,他也只能耐心等待,同时和自己的情妇们商量,准备罗织罪名,找机会将侠女盟连根拔起,就像对现在的彩凤帮一样。……

    伊山近站在彩凤帮的库房里,看着那满库的金银铜钱,不由慨叹:“真是富可敌国!”

    这处库房地址,是军队对逮到的俘虏们严刑拷打,逼问出来的,里面装有彩凤帮多年来搜刮到的大部分财宝。

    这么大一笔钱,军队自然要开过来接收,而伊山近却抢在他们之前,驾驶着空行梭赶到了这里。

    行军的这些天夜里,他进入美人图之后,除了盘坐锻链灵力和与那些剑婢交手习剑之外,就是学习炼器,成功地将空行梭上的灵识抹去,打上了自己的灵识,从此可以驾着法器飞行。

    这空行梭,原本就不是高等的飞行法器,而且罗思齐本领低微,打的灵识也不深,这才可以让他轻易抹去灵识,收为己用。

    空行梭的速度倒不是很快,却比千里良驹稍快一些,而且不用喂草料,赶在军队之前进入库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此地信息闭塞,那些守库的帮众还不知道本帮遭遇大祸,尚兢兢业业地守卫库房,却没想到已经有人潜进去了。

    库房中,堆满金银财宝,灿斓生辉。伊山近微一沉吟,取出美人图,将身化入图中,见媚灵迎上来行礼,劈头问道:“我这里有许多金银,怎么把它们带走?”

    媚灵微微一笑,颊边现出娇美酒窝,道:“本图里面地方虽然不大,不过要装这些死物,倒还不费什么事。”

    “原来是这么回事,只要不装活物,消耗灵力就不会太大,这倒是方便多了。”

    他退出美人图,随手一指,美人图散护出万道金光,照射在满库金银之上,光芒一扫而过,那些金银在金光中消失,连装金银的箱子也都不见了。

    与此同时,在美人图中的一座玉峰上,出现了许多箱子,里面装着大量金银,在月光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伊山近手捏法诀,使一个穿墙术,踏入隔壁库房,看着满库铜钱,也不说什么,只让美人图发出金光,向着铜钱一扫,将那上万贯钱扫入图中,堆在玉峰上,金银旁。

    “修仙之人,要金银本没有大用。不过上次就因为没有钱,所以被迫做了乞丐,还屈居女人家里,被她们逼奸,这教训可不能忘了!”

    想起从前沿街乞讨的窘迫时光,被逼奸的悲惨遭遇,伊山近不由心情沉痛,更是发狠扫货,将一个个的库房搬空,不留下分毫。

    他是穷怕了的人,既然干了,索性就做到底,将彩凤帮多年积蓄搬得精光,这才收图走人,一溜烟飞回到军营里面,丝毫没有被人察觉。

    两天后,军队派的人才包围了这里,将所有看库房的帮众擒下,开门之后,里面却是空空如也,气得将官大骂,将帮众们严刑拷打一番,却是谁也说不出里面的财宝到底哪里去了。

    虽然将官们没有发大财,但能一举荡平彩凤帮,也是一大军功,对于他们的升迁极为有利。而且,这次军事行动的意义和带来的影响,极为深远。

    彩凤帮横行济州多年,做下无数大案,现在终于被官府荡平,百姓欢呼雀跃,无数被他们害得家破人亡的平民喜极而泣,齐声欢呼“青天大老爷救苦救难”甚至凑钱建立生祠,供奉梁知府为神,日夜叩拜祭杷。

    梁知府破了这件大案,声望如日中天,远近百姓都知道有这一位青天大老爷,断案如神,不畏强暴,在传说中已经成为了天下清官中最值得尊敬的一位。

    伊山近把自己的功劳都让给了他,倒也不介意,反正他只要得实利就好。

    在战后,朱月溪准备为他谋个差事,去查抄彩凤帮多年积存下来的财产。

    伊山近倒也不用她费事,彩凤帮各处库房里面装的东西还不如那一处秘库里面一个零头多,现在大头都归了他,总得留些汤给别人喝,不能做得太绝了。

    梁知府立下这样的大功,朱月溪的心也活了,一心想要调回京师,到那繁华地界好好过活。

    蜀国夫人家在京城,迟早要回去的。而朱月溪与她分隔两地,不说姊妹之间彼此思念,就说她们最爱的小情郎,到底是跟谁在一起为好?

    两姊妹在一起商量了好久,终于决定,由蜀国夫人先回京师,努力为梁知府张罗一个京官,让他提升到京城任职,岂不是两全其美?

    只是这段时间,两姊妹终究要分开,伊山近在哪里生活,还是她们争执的话题。

    提到这件事,即使是亲姊妹也没什么情面好讲。两位贵夫人为争夺心爱的情郎,为此猜拳斗牌、赌博掷骰、拳击相扑,各种方法都用尽了,结果还是拼了一个各有胜负,谁也不肯让步。

    最终还是由伊山近做了决定。他一心想要去京城,面见皇室成员,探查他们身后究竟是哪一家修仙门派,希望能有机会拜入修仙大派,学习更高深的仙术,或者还有报仇雪恨的希望。

    朱月溪当然不愿放他走,哭哭啼啼不肯罢休,伊山近只好把她按在床上,将她结结实实地狠干了三天三夜,直干得美丽贵夫人气若游丝,蜜穴被肉棒插得红肿不堪,才泪眼迷茫地答应让他暂去京师,并嘱咐他要早些来接自己。

    蜀国夫人本来想要将女儿和甥女都带去京城,谁知二位千金小姐都咬牙不肯同意,她倒也乐得清闲,把两个女孩都丢给了妹妹照顾,自己就可以享受与小情郎双宿双飞的乐趣了。

    离别的夜里,伊山近搂着哭泣的朱月溪努力安慰,粗大肉棒在她久干红肿的蜜道中狂速抽插,干得她爽晕过去无数次,才哭泣着昏迷过去,同时还紧紧地抱住他的脖颈,不肯放松。

    伊山近也没办法,只好拖着她娇柔的胴体去干她的女儿和甥女,作为临别的赠礼。

    面对他弦行插进嫩穴的肉棒,文娑霓与梁雨虹都咬牙忍耐,可是肉棒在蜜道中大力抽插不久,她们就都熬不住心中的情欲,抱着他颤声娇吟,耸动着娇躯哭泣浪叫,与他激烈交欢,让肉棒一次次狂跳着将精掖射到她们纯洁的玉体深处。

    这一夜,是狂乱的一夜。即使是贞洁自持的文娑霓也抱紧伊山近的身体,一次次地求欢,最终爽晕在伊山近的胯下,红肿嫩穴还紧夹着伊山近的肉棒,舍不得让它离开。

    最后被干晕的是梁雨虹,她强行伸出玉手,将肉棒从表姊的嫩穴中拔出来,塞进自己的花径里面,和身上背着朱月溪的伊山近直干到最后,紧窄小穴吸干他的最后一滴精掖为止。……

    大楚的都城,繁华至极,人口众多,是当今世上最繁荣的大城市。

    大楚皇宫,更是建造得金碧辉煌,气势雄伟壮阔,来来往往的都是宦官、宫女,人人谨守规矩低头走路,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

    伊山近跟随着蜀国夫人,穿过皇宫侧门,一路走向坤宁宫,沿途见到宫中规矩井然,让他也不由小心谨慎起来。

    毕竟他是普通富户出身,连官宦人家都不是,从前对于七八品的地方官员就当作是天一般,何况高贵至极的皇家,那更是天上之天了,根本就只有抬头仰望的份,谁能想到今天竟然有幸走在这皇宫中的汉白玉地面上?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从前也当成是“天”的皇亲国戚、贵胄夫人,现在却成为了他胯下性奴,整天靠喝他的精掖为生,因此他走在皇宫里,倒也没有想像中那样胆颤心惊,反而有些闲庭信步的意思。

    坤宁宫,是本朝皇后的居所,伊山近站在宫门外,望着雕梁画楝,奢华精美的殿堂屋宇,心潮澎湃,不能自已,心中充满对皇室的好奇与敬畏。

    这是本朝最高的权力所在地,虽然不能见到当朝皇帝,但能看到母仪天下的皇后,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伊山近跟随着蜀国夫人拜门而进,跟随着美貌宫女,一路走到皇后的寝宫之中。

    宫殿中一切陈设精美至极,到处垂着长长的纱幔,后面若隐若现,有重重倩影出现,都是难得的美人,被选入宫中服侍皇后。

    踏入寝宫之中,伊山近只嗅到一缕缕醉人幽香,却不敢四处乱看,只随着蜀国夫人拜倒在地,称:“祝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平身!”

    上面传来一个温婉至极的声音,落到伊山近耳中,就彷佛有双温柔的手,从心中抚过,舒服异常。

    伊山近听得心里一动,暗自思量:“这皇后娘娘到底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和蜀国夫人一样年轻”他悄悄地抬起眼睛,却不敢太露形迹,因此只看到一位女子坐在正中,身穿庄重典雅的华丽衣裙,什么容貌却看不清。

    蜀国夫人行礼毕,站起身来,伊山近也跟着站起,听皇后那温婉柔和的声音,微带笑意说道:“都是自家人,不用拘礼,过来随便坐吧。”

    蜀国夫人伸出柔滑玉掌,牵住伊山近的手,引着他走过去,寻了个绣墩坐下,位于皇后下方。

    皇后温柔微笑,柔声道:“表姊,这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这一位,就是你新收的义子?”

    蜀国夫人忙道:“谢娘娘关心。小真,快过来,让娘娘看一看。”

    这个“小真”实际上是指伊山近。为了方便做事,蜀国夫人为他安排了一个新的身份,却是文氏的族人,可以算是文娑霓的堂弟,取名“文子真”正和她的儿子“文子诺”同一辈分。

    这也是无奈之举,为了让他能够有机会拜入仙家,必须得安排一个出身高贵的合理身份才行。

    她牵着伊山近的手,眼中闪动着温柔光芒,柔声道:“先夫在世时,一向与他父亲交好,曾说过要收他做义子的。现在他父母都过了世,前来投奔我,我就收他做了螟蛉义子,也算了却先夫一件心愿。”

    皇后闻声叹息道:“好可怜的孩子,过来让本宫好好看一看。”

    伊山近装出很害羞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听到她让自己抬起头来,才大胆地抬头看她,却不由一怔,微觉意外。

    眼前是一名绝色丽人,容貌美丽至极,身穿华丽衣裙的玉体窈窕诱人,面现微笑,浑身充满温柔至极的气质,观之可亲。

    可是她的容貌,却似乎比她的表姊还要大上许多,依伊山近看来,大约有三十岁左右的模样,酥胸高耸,纤腰盈盈一握,有着成熟女性的强烈魅力。

    伊山近略感奇怪,随即明白过来:“她一定是没有服用过驻颜的药物,所以才显得年纪大些。那倒有些奇了,身为皇后,为什么不服下仙药呢?”

    她看着伊山近的目光,温柔平静,充满怜惜之意。正因为她的年龄,让她身上更有着一种母性的光辉,让伊山近突然想起自己去世的父母,鼻中一酸,几乎落下泪来。

    美丽皇后见他眼圈红了,更是怜惜轻叹,伸出纤纤玉手,拉住他的手掌,柔声道:“既然来了这里,就把这里当成是你的家吧。有空的时候,常来宫里玩,本宫常有时间,见到你这样可爱的孩子,很是欢喜。”

    她的手温暖柔滑,彷佛蕴含着无尽的慈爱,伊山近感到她真挚的心意,更是心中大痛,怔怔地落下泪来。

    蜀国夫人慌忙为他的失礼道歉,伊山近也跪在她的面前请罪,却被她拉着手道:“何必拘礼,这孩子我一见就喜欢,以后就跟着湘庐一起上学读书,表姊意下如何?”

    湘庐乃是本朝太子的名字,这是要伊山近进宫做伴读了。伊山近闻言暗喜,慌忙跪下谢恩,悄悄地给蜀国夫人使了个眼色。

    蜀国夫人会意,陪笑道:“娘娘厚爱,臣妾铭感五内。这孩子小时候听异人说过他有仙骨,因此他生父一直想要他拜入仙家修行,这孩子心地孝顺,一直想要完成父亲的遗命,只是无门可入,还望娘娘成全。”

    温皇后闻言微蹙蛾眉,迟疑道:“虽然冰蟾宫与皇家关系深厚,但她们一向只收女弟子……”

    她说了一半,突然猛醒,收住口,美目中微露惶然之色。

    “冰蟾宫!”

    伊山近心头剧震,终于明白,原来本朝皇室身后站着的仙家门派,竟然就是自己最大的仇敌,冰蟾宫!

    “表姊,这话你知道就可以了,千万不要说出去!”

    温皇后忙叮嘱道,神色中竟然有几分慌乱。

    蜀国夫人心领神会,赶忙答应下来。这是皇室最大的秘密之一,怎么能随便泄露,否则若被有心人利用,只怕为祸不浅。

    温皇后放下心来,见伊山近仍跪在裙下,便伸出温软玉手,将他拉了起来,轻叹道:“好孝顺的孩子,你既有这份孝心,我定要为你打听,看哪一个仙家门派收徒,送你进去清修,以偿父愿!”

    “母后!”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一个女孩蹦蹦跳跳跑进来,欢快地叫道:“陪我们一起去游园吧!”

    伊山近回过头,看到的是一个美丽少女,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容貌娇俏可爱,身穿漂亮的丝绸衣裙,正向这边跑过来。

    她来到温皇后身边,一眼看到她正拉着伊山近的手,迟疑了一下,獗起了小嘴:“母后,这是谁?”

    伊山近却心中震惊。这女孩的容貌他曾经见过,分明就是当初他做乞丐时,从马车上扔一枚银锭给他的小女孩,怎么却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公主之尊?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清澈美目中微显敌意,显然是已经不认得他了。

    “是她?不是她?当时看得不是太仔细,可是真的很像。唉,就算真的是她,也不可能认识我了,那时我满脸都是泥灰污垢,她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温皇后微微一笑,美丽面庞上现出浓浓的慈爱之情:“这是你姨母的义子,以后就要和你们一起上学读书了。”

    “母后,为什么又要给我们找伴读?”

    门外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一个少年公子缓步踱了进来,抬起眼睛,漠然凝视着伊山近,脸上表情丝毫没有波动。

    他身穿太子龙袍,一副雍容华贵模样,微微显得有些傲慢。

    他的容貌俊美异常,简直跟被仙女淬链过身体的伊山近有得一拼,和温皇后母女都很相似,显然是血缘至亲。只是脸色略显苍白,目光落在伊山近的身上,隐约有些荫冷。

    伊山近心中猛地一跳,涌起奇异的感觉。

    蜀国夫人慌忙拉着他行礼,恭声道:“参见太子殿下,湘云公主!”

    伊山近低头行礼,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动荡不休。

    这太子可以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他,在他的身上,分明有灵力波动,显然是修仙之人,而且实力强悍,不可小观。

    “冰蟾宫只收女弟子,可是他……到底是哪一门派的?”

    太子漠然看着他,目光越发荫冷,也不叫他起来,弄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生怕自己已经露了形迹,现出修士的本质。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突然从门外传来,耳中听到一个少女清脆的嗓音,欢快地叫道:“不用通报了,这里这么熟,我自己走进来就可以了!”

    听到这个声音,几乎所有人都露出敬畏的神色,温皇后也慌忙站起来迎接,只有太子的脸色显得有些古怪,湘云公主更是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伊山近心中好奇,抬起头来向门外看去。

    宫门大开,一大群宫女簇拥着一个美丽少女走来,沿途洒下一片清脆笑声。

    那少女看上去约十八、九岁的模样,身穿华丽衣裙,戴着昂贵首饰,打扮得花枝招展,袅袅娜娜地走来,娇躯扭动,柳杨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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