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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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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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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2月29日

    「梓涵,你舅舅也被封在北京,叫他过来呗,热闹热闹。「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李思芯问郭梓涵。

    郭梓涵回道:「我跟他不亲,还是算了。」

    「不是亲舅舅?」

    郑一惠疑惑。

    郭梓涵再回:「是亲的,但是关系一般,不怎么走动。」

    「诶,梓涵你这样可不对,我最近看网上说,父系传承完全是扯蛋。真想要血脉传递,还要靠母系……你们想想,你爸爸真不一定是你亲爸爸,但你妈妈一定是你亲妈妈,你舅舅也一定是亲舅舅,这个谁都造不了假。劝你还是多跟舅舅走动,血缘关系是骗不了人的,内里亲。」

    李思芯的一句话,把郑一惠和郑存根父女弄的很尴尬,「有啥不好意思的,又没说你们。我就发表个观点,你们干嘛要配合我……」

    田小花出言打圆场:「小李,你男朋友交的怎么样啦?同居两个多月了吧,差不多领回来,我们帮你相相。」

    「吹了。提起这事脑浆子都疼,还想骂人。」

    李思芯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啤酒,把杯子重重往桌上一砸,「妈了个巴子的,居然跟我姐滚到一张床上去了,要不是被我姐夫给抓了现形,我他妈还被蒙在鼓里……」

    「人渣?」

    「人渣。」

    「人渣!」

    三个女人的观点一致,两个男人低头吃菜,不敢吭声。

    李思芯补了一句:「还有更绝的,事情败露了以后,不但不悔改,还想,两头都不断……双飞姐妹花?极品人渣……」

    有句话都到嘴边了,她还是咽了回去。

    其实这次,李思芯一下遇到了两只极品人渣。

    她姐夫曾就此事跟她诉过半天苦,除了往死里骂奸夫淫妇,还赌咒发誓般说了番狠话。

    「谁他妈敢给我戴绿帽子,我会报复回去,一定也要睡了他女人。」

    李思芯想了一分钟,才转过弯来,合着她姐夫当着她的面,说,要睡她。

    还有一点,按他当时的话茬,也有双飞姐妹花的想法。

    「什么屄玩意儿?别人犯的错,让我来扛?我他妈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你同意了吗?思芯。」

    郭梓涵弱地问了一句,引得一桌子的人笑。

    「换成你,会同意吗?那可是亲姐俩共用……」

    李思芯反诘一句,稍顿了一下又道,「换了你还真没准……我们都很好,你姐夫得多完美,才能配得上你那天仙一样的才女姐姐。那么完美的姐夫在眼前晃,你能合得拢腿?」

    萌呆的郭梓涵一点都没急,依旧慢条斯理道:「我姐的男朋友长相很普通,就是个闷骚理工男。唔,我姐自己说的。而且,我觉得她们关系也一般,有点逢场作戏的感觉。」

    「逢场作戏?嗯——。」

    田小花似乎意识到什么,「是不是她被老板骚扰到不行,拉了个挡箭牌。像你姐那种倾国倾城的美女,老板可不会放过。」

    郭梓涵轻轻摇头:「她老板也是女的。」

    「真不知道你姐吃什么大的,长成那样,又聪明成那样……唉,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真人,立刻惊为天人,你说咱们茶花长的也可以吧。跟人家一比,说乌鸦对凤凰,都是往自己脸上帖金。」

    郑一惠有感而发,小郭他姐去过她们茶庄,为公司置办礼品,由她接待的……「小时候,我们家很穷的,能吃上饱饭就不错了,哪有条件挑三拣四的。我姐刚到北京上大学,为了挣钱,差点被骗进传销窝子。直到后来,申请下来奖学金,才算是能顾住自己。」

    郭梓涵还在认真地回答,「那时候……我姐也好看,但没那么夸张,这算二次发育?」

    「梓涵……」

    「嗯?」

    「以后跟别人,说起你姐上大学的事,理直气壮地加上‘清华’两个字。不丢人,真的。咯咯……」

    六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端起啤酒杯齐齐碰了个杯,过年的氛围立时就有了……热热闹闹吃完一顿年夜饭,田小野和郑存根离开茶花居,各回各家,各找各……床。

    田小野心情很是舒畅。

    先不说年后的那顿毒打,能跟姐姐讲和,就已经超出他的预期了。

    对于身体问题,他没像姐姐那样忧心忡忡:田小花去医院咨询过大夫,也打过无数个电线杠子上贴的电话。

    才了解到弟弟的情况有多特殊——不是阳萎,不是早泄,更不是性病。

    到底是什么病?没一个人能说清楚。

    所以,田小野就算再急也没用。

    况且,他还有后手——堂弟田小荒,那家伙简直就是个床上专家,专家中的专家。

    暴射结婚钻戒这种从身体到心理羞辱人妻的点子,都能想出来的主,想来也能帮助他找到原由。

    只可惜,堂弟失联两个多月了,过春节都没露头,难道真被拉到小汤山隔离了?田小野打算有空了去打听打听。

    说到婚戒,田小野认为田小荒的方法,成功了。

    郑一惠除了当时翻了脸,几小时后就给他发了开苞红包。

    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对他越来越上心,还偷偷向他透漏田小花的动态,极力促成姐弟的和解。

    今天也特意给他发了红包,比姐姐给的都多,留言是:「补补身子……」

    这说明,他已经进到她心里了,呃,就是那次射进去的。

    郑存根的心情很是忧闷。

    在他成功拿下田小花之后,信心大增,按以往经验,很快就能把这朵娇艳的小茶花收拾服帖。

    可惜经过了三次同床,他惊地发现,他在她身上没有丝毫的进展:第一次攻陷的,还任他享用;第一次没突破的,仍然没指望。

    她管不住他使劲,绑不住他手脚,也叫不停他胡说。

    但她也有手有脚,能挣扎会抵挡:他就是拿不下她的另外两个洞;他就是没法将大臭脚伸到她上半身。

    他曾认为,她都主动叫他「哥哥」

    了,叫一声「老公」

    也没什么吧?这两种叫法,本来就没区别。

    事实是,当她爽成一滩烂泥时,也不吐口。

    郑存根多番尝试和总经后,得出结论:惠,是单点防御,死守一个点的时候,可以通过迂回来突破其它的点。

    在一进一退之间,就可以逐一拿下,从而予取予求。

    花,有一条完整的防线,外面的一次性全给你,线内的想都别想。

    打算通过点来突破线?怎么可能,除非你能一举拔掉整条线。

    更为可气的是,田小花的防线,就像在沙滩表层之下,拉着一条绷直了的铁丝。

    在看不见摸不着的情况下,一旦你触碰到了,突然就能拌你一个跟头。

    刘欣然家是真大,也是真暖和——楼房的集中供暖比平房的电取暖要热不少——即使穿个背心短裤,都能很舒服地待着。

    只是,室内外温室差过大,出门易感冒。

    两家人聚在一起,热火朝天地吃了一顿年夜饭后。

    刘爽就张罗着回家,毕竟她跟刘欣然不熟悉,不习惯。

    刘贺明显不想走,刘欣然便以初一逛庙会,初二回娘家为由,留住了妹妹和外甥,把刘爽和刘玮母子送回东城。

    「你就那么放心把小颖和贺贺留在朝阳?」

    一进家门,刘爽就说出憋了半天的话。

    刘玮一愣:「住她姐家有什么关系……老徐头又不跟北京。」

    「唉,你呀……」

    母亲没接着往下说,话锋一转,「刚才,徐子辽看小颖的眼可不对,跟刀子似的,可劲往小颖的咂和腚上剜。」

    「我怎么没发现?再说了,外甥对小姨,就算有贼心又有什么用……」

    刘爽没等他说完:「你怎么没发现?你的眼珠子都快粘刘欣然腿上了,媳妇被人偷了都不知道。」

    「嗐,我这不是瞅她的职业装新鲜嘛,是多看了几眼黑丝高跟……子辽偷看小颖我看到了,这事也算正常,贺贺看他妈也他妈这份德性。」

    刘爽很不爽地挂起大衣,整理了一下露在红毛衣外面的白衬衣领子,又惮了几下卡其色的裤子,使裤型挺括裤线笔直,又转着被短款白棉袜包裹的脚踝,检查了一下裤角没有被地面蹭脏,才道:「不许那么说贺贺,他现在青春期,叛逆了点。怎么说都是个好孩子,你当年还不如他呢……刘欣然一家子没好人——老色鬼,心机婊,小畜生。」

    刘爽最后的话,让刘玮无可辩驳。

    徐家这一家子,真是一言难尽。

    老徐头以前刚开茶楼时,天天花天酒地,把自家茶花玩了个遍,刘欣然也是其中之一。

    当时老徐头有妻无子,渴望有后,阅遍茶花之后,居然是刘欣然靠肚皮上位了。

    等到徐子辽落生之后,他在家里的地位可想而知,爷爷般年龄的爸爸对他视若珍宝。

    靠他改变生活,成为人上人的妈妈,更是对他千依百顺。

    一直在这种环境里成长起来的孩子,不变成小畜生才怪。

    「妈……别归置了。」

    「你要干嘛?」

    「您坐过来,咱娘俩说说话。」

    「少动歪心思,多大的人了……连媳妇都喂不饱,还瞎惦记什么。」

    「诶,我怎么就喂不饱媳妇了?」

    「妈是老了,可眼不瞎,你瞅瞅小颖在她姐家,肚子底下都快滴答汤了……我都想拿块毛巾,跟在她屁股后面,随时帮她接着……」

    「哪有您说的那么夸张,她,这两天排卵期,嘴是馋点。」

    「我说的是你。女人每个月都会浪那么几天,你个老爷们给夯住了、堵实了就好,还能让老娘们到处滋水撒汤……是不是,最近不在状态?」

    「也不是没状态,本来梆硬梆硬的,一弄进去就崴泥……工友说,这是老操一个屄,腻烦了,专业名词叫‘审美疲劳’,不是人有毛病。」

    「不是你鸡巴有毛病,还是小颖的屄长歪了?别找那么多借口,该补就补,该养就养,该休息就休息,养精蓄锐,弄得她寻死觅活的自然就不会对外发骚了……就不乐意看那到小骚屄笑话你。」

    「别走,您看我这鸡巴多硬……」

    刘爽说完就要往外走,被儿子一把抱住后腰,耸动了几下坚硬的鸡巴,「就是操腻歪了,得换换人找找刺激。」

    「你,滚开……再让人听见。」

    「妈……」

    「嗯?」

    「我爸到底是谁?」

    「说过多少遍了,不能告诉你。」

    「从小,邻居小孩就叫我‘野种’,上学了也被同学们……」

    「闭嘴,你能不能换一套说辞。」

    「我新里苦呀,妈,好想哭……」

    「行啦,你妈个毛屄的,坐床边去……这么多年了,一想弄我就说这一套,你不烦我都烦了。」

    「妈妈最好了。」

    「少恶新了,我也要验验到底行不行,不行咱就治……等会,你给小颖打个视频,看看她在干吗?别他妈的杀个回马枪,把咱娘俩堵在被窝里。」

    「小颖没这新眼。」

    「要小新她姐,那可是个新机婊。」

    刘玮拗不过母亲,还是给老婆打了视频,发先对面一双姐妹、两对母子,正其乐融融地歪在沙发上,开开新新地看电视,便放新地挂了电话。

    「没事,忙着看春晚呢。」

    「只穿小衣服就往一块挤?俩孩子都高中生了,正是骚劲最旺的年纪,那俩骚货的大腿感觉不到被顶着吗……贺贺是好孩子,我怕小畜生被勾出了邪火,让小颖下不来台。她姐有点怕那孩子,不敢管……」

    「就算子辽当着贺贺的面,噘着腚挺着屌,揪住小颖的马尾往鸡巴上摁,我也顾不上了。妈——,我也想那么玩您……」

    「你给我滚一边去,让你按着,裤子就脏了,还会出死褶……你图的是舒服,别毁东西。」

    刘爽边说边走,来到儿子面前,蹲在大剌剌张开的两腿之间。

    慢慢地解开刘玮的腰带,拉开拉链,往下一扒,「你这味也太冲了,没洗吧?」

    「这不算脏,昨天刚洗的澡,鸡巴哪有一天三洗的……」

    儿子没有一点要洗的意思,摆着屁股甩着鸡巴,想给妈妈脸上来两下,刘爽身子后仰躲开它,「有点味很正常,这叫男人味,嘬两下就没味了。」

    「嘬两下,你是干净了,我的嘴还要不要了?」

    刘爽捋着儿子的鸡巴,左翻右看,边揉边捏的似在检查,「挺正常的,外边很硬了,内里有点软……从里到外全硬,需要点时间,你不是二十出头那会了。以后让小颖耐新点,做足前戏就没问题了。」

    「妈妈,嘴……妈妈,嘴……等不及了……」

    刘爽矮了矮上身,仰起脸,伸出香舌,从儿子鸡巴根处,沿着输精管,从下往上慢慢舔上去。

    舔到龟头后再转些角度,重新从下往上舔。

    妈妈很有经验,这样舔,鸡巴总是处于眼睛的上方,显得更加雄伟,引她迷离、崇拜。

    刘玮爽到激灵连连,上身软软后躺在床上,两条大腿悄悄上扬,搭在妈妈肩上。

    然后,大腿猛然一夹,小腿交叉下压。

    刘爽的腰被儿子的脚踩成「C」

    型,她的脸颊也被儿子的大腿夹紧,正脸死死贴在内外都硬实了的鸡巴上,下巴也紧紧顶住了儿子的蛋包,跟着,双膝前屈跪了下去。

    「我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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