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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笨蛋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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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笨蛋妹妹 (2) 美味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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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说*站

    作者:ZET

    26/3/3发表

    我们将蒙面歹徒绑起来后报了警,过了二十分钟,警察才赶到将他带走。更多小说 ltxsba.top地址发布页 ltxsba@gmail.cOm

    我们一同在警局做了笔录,我没有多说什么,隐去了我和王子默的交易,只

    是把发生的事再叙述了一遍,想到了刚才发生的香豔游戏,我还偷偷勃起了,好

    在是坐着,没人能看出来。

    妹妹和林茜是给女警做笔录,搞定这一切后,我和妹妹坐上王子默夫妇俩的

    顺风车一道家。

    临走前,警方告知我们,蒙面歹徒是绰号大基的窃盗惯犯,真是人如其名的

    大鸡鸡,他因为缺钱找小姐出来作桉,认为顶楼人少,比较好偷,碰巧撞见我们

    ,一时色急,才会发生这种事,听起来和王子默的剧本有九分像,除了歹徒不是

    由他出演之外。

    妹妹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委屈,从警局出来,一直脸红红的发着呆,不知

    在想些什么。

    从小因为害怕妹妹让人失控的美貌,我刻意不和她讨论这方面的事,採取忽

    略战术,不晓得今晚后妹妹会对男性有什么看法?是从此厌恶所有男性,封闭自

    己,还是像个呆头鹅,不为所动?抑或变成一个好奇宝宝,对我问东问西呢?到

    时,我又该如何答?

    一路无语,下了车,我便带着妹妹直奔房,在我关上门前,王子默追过来

    抓住了门,低下头和我道歉:「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都是我的错。

    」

    我既是受害者,也是受益者,不知该带着怎样的心情答他,是客气地说:

    「没关係!我也干了你老婆的小嘴,还真有点爽。」还是愤怒地说:「妈的!都

    是你害我妹妹被坏人强插小嘴,口爆还吞精?」

    我不知道,只能叹了口气:「唉,算了,他是从防火梯的窗台翻进来的,谁

    也没料到。」就算没有这个∓6354;游戏∓6354;的缘故,我也打不过孔武有力的蒙面歹徒,

    如果他爬进的是我家,那后果更不堪设想。

    「这次多亏你帮忙,说实在的,虽然不小心弄巧成拙,把你妹妹扯了进来,

    但是我老婆一定能明白,她还是很有魅力的。」王子默不忘初衷,还是惦记她老

    婆的事,看着我郑重其事地道。

    我嘴一张,差点将刚才心中想的说出来,话到嘴边才转了一圈,道:「没关

    係!我也觉得是你老婆多虑了。」

    「除了说好的那笔钱外,我一定会再找机会补偿你。」王子默说完这句话,

    就放开了门。

    「改天在讨论这事吧,我想休息了。」我关上门,正好看见妹妹已经洗完了

    澡,换好衣服在等着我和王子默讲完话。

    最担心的事果然来了!

    妹妹还是一样打扮清凉,只穿着内裤和澹黄素T,从领口露出大片耀人地雪

    肌和残留着指印的北半球,一点也没有察觉我的烦恼,跑过来对我说:「哥,刚

    刚叔叔的冰淇淋好奇怪哦,一点也不冰,热乎乎的,像是大亨堡的热狗,后来还

    跑出好多好烫的酱,吃的我肚子好饿。」

    因为家裡实太太穷,除了特别爱吃的点心我偶尔会帮她买之外,她很少吃别

    的甜食,对于冰淇淋的印象很模煳,只吃过一两次,知道是个棒状的、冰冰的东

    西。

    我想到以后有人要请妹妹吃冰淇琳,她如果一把脱下对方的裤子帮他口交还

    得了,斟酌了一下说法,对妹妹科普性知识:「那是坏人骗你的,那不是冰淇淋

    ,那是男生身上的器官,只能含,不能吃,久了就会喷出白白臭臭的东西,叫做

    精液,下次哥买真的冰淇淋给妳吃。」

    妹妹歪着头,不解的说:「好像是噎!可是刚开始吃到的东西甜甜咸咸的很

    好吃,味道也很好闻,害我身体变的怪怪的,内裤裡也湿湿痒痒的。」

    说着她还掰开白色的蕾丝内裤让我看,我下见识看了一眼,她内裤缝边露出

    一片美丽的粉色唇瓣,上面还有未乾的水渍,不知是洗澡完没有擦乾,还是妹妹

    所说的身体反映。

    我赶紧喝止她,让她把内裤穿好,再对她道:「小雪别闹!有没有受伤,哥

    看看。」我想知道她被强迫爆插小嘴的时候,头髮或后颈有没有被扯伤。

    这次妹妹更夸张,居然直接翻起上衣,露出她没穿内衣的丰满的乳房对我道

    :「这边还是痛痛的。」

    我瞪大眼睛,看着妹妹美丽的雪乳完整呈现在我眼前,她的乳房白嫩如雪,

    还能见到细微的青色血管在肌肤底下。两颗粉红乳头配上澹色乳晕,真是美不胜

    收。乳房周围几道深色的指印说明它的人之前受到的暴力对待,看起来会留下

    淤痕,过几天才会好。

    虽然妹妹在家不时走光,好歹穿着衣服,我也没有刻意去偷看,这是我自小

    时候后首次看见她的胸部。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将手轻轻摆在上面,轻轻的抚摸了起来。这是我

    摸的第二对乳房,林茜的乳房很有弹性,妹妹乳肉和她相比,较为柔软,我情不

    自禁搓揉起来,将妹妹浑圆酥软的乳房弄的变形。

    妹妹小声的:「啊。」了一声,把我的理智叫了来。

    我关心的问道:「会痛吗?」暗自对自己的失态不敢置信,居然忘记了哥哥

    的职责,像个痴汉,对不黯世事的妹妹袭胸。

    妹妹小脸微红,道:「不会,哥摸的很舒服,我忍不住才叫出来了。」

    看起来,妹妹虽然脸和心灵都是小孩子,但她的身体已经成熟了

    在那件事发生之后过了半个月,我除了偶尔在楼梯间看见王子默会点头表示

    招呼外,都没再跟他交谈,上次热心助人就让妹妹的小嘴被开苞,如果他再要我

    帮什么忙,我一定断然拒绝!

    好在,他依约将说好的钱汇进了我的户头裡,有了这笔钱,近期内终于不用

    担心生活了。我也开始着手找学校,准备利用夜校,将我剩下的半年高中给读完

    ,拿到文凭找更好的工作。

    林茜也会跟我在楼梯间相遇,她见到是我,总是会将清冷的面具褪下,展颜

    露出美丽的笑靥,如果只从没受伤的角度看她的侧脸,真是非常迷人,可以想见

    ,她之前曾是多么美豔动人的大美女。

    不知道她是不是对我那天的仗义执言,还有后来的仗液直颜印象很深。其实

    要不是以为那是王子默,我根本没那个胆反抗。

    前面提到过,这栋楼其馀四层都是住着些老人,有个住在四楼的王伯伯非常

    讨人厌,我们穷的一清不白时,他不但不来接济,还趁火打劫要我妹妹嫁给他一

    个长的比妖怪还丑的姪子,说他俩会好好照顾她一辈子。

    注意他的用词!他俩,好好,照顾她一辈子,他妈的是怎么个照顾法?

    我想也不想便拒绝了。人都说,相由心生,看见他姪子的照片,我就觉得是

    个猥琐下流的奸猾小人,长的跟王伯还有几分相像,搞不好是他的私生子呢。

    王伯在我拒绝他之后,原来和蔼可亲的样貌也变得面目狰狞,不再给我好脸

    色看,为此,我还特别吩咐妹妹,如果独自一人在家,看到王伯来按铃,绝对不

    准开门。

    这天我带了一大堆食材家,煮了一道大餐,妹妹已经很久没吃过好吃的东

    西了。因为经济上有馀裕,我想让妹妹开心一下,好让她尽快忘记那天发生的事

    。

    晚饭过后,我从提袋中拿出香焦、麦片、优格、蜂蜜、草莓、蓝莓。要为妹

    妹做一份简单、健康的营养甜点。

    看到妹妹趴在沙发椅背上,仰着头,期待地看着我在厨房中忙碌,我拿出切

    片过的食材端到妹妹眼前,笑道:「小雪,妳看这些是什么?」

    因为食材已经被切好,妹妹看不出来,娇憨的笑道:「嗯不知道,好像是

    好吃的东西!」

    「要不要自己做看看?」我又道,想让她自己动手DIY做做看。

    妹妹听了我的话,开心的道:「要怎么用?」

    「很简单,来,妳看圆圆的是香蕉,放在最底下,那个三角型的是草莓,放

    在最上面。」我指导妹妹将食材一一放入塑胶杯中摆到定位,看着她玩的不亦乐

    乎的表情,露出一丝微笑。

    父母将妳託付给我,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妳受到一丝伤害的。此时的我,

    在心中暗暗起誓,却不知魔鬼已经站上了小径,在我潜意识的黑森林中开始它的

    独行。

    「这杯给哥吃。」妹妹抢走我做的那杯,把手中自己做的乱七八糟的那杯推

    到我面前,献宝似地道,好像完成了不起的大事,非常有成就感。

    「哈哈,哥吃的到处到是。」妹妹笑道,手指摸上我的脸,将我脸上沾到的

    一丝优格刮掉,放进嘴裡。

    「小雪还不是一样。」妹妹伸出小舌头,在塑胶杯裡打转,要将杯中的最后

    一滴优格都舔尽,末了,她抬起头,小巧可爱的鼻尖上正好也沾了一点优格,我

    伸出手,将她鼻上的优格刮掉,犹豫了一下,也放入了嘴裡。

    我吃掉优格,正好迎上妹妹眼睛,她正歪着头,一隻手撑在餐桌边看着我的

    动作,黑色的眼神,很像捕猎的,有一种我从未看见过,或我从未注意到的神

    采。

    我心虚地移开了目光,逃离了那不归地陷阱。

    吃完了甜点,我们俩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卡通,妹妹突然将头靠在我胸前,

    整个人赖在我身上,撒娇道:「哥,人家想吃冰淇淋。」

    我今天并没有买冰淇淋,因为家裡的小冰箱放不下这么多东西,抱歉地对她

    道:「哥今天忘了买,下次哥再买给妳好不好。」

    「不嘛,我想吃上次吃的冰淇淋,哥有,小雪没有。」妹妹柔软的脑袋在我

    胸前乱转,转个人转了一圈面对我,变成躺靠在我的肚子上,用水汪汪的眼睛望

    着我。

    我这才联想到妹妹说的冰淇淋是什么,严肃地道:「小雪乖,哥不能给你吃

    ,这是跟最亲密的人才可以做的事。」

    妹妹听了我的话,定定地看着我,一双大眼睛裡都快要跑出爱心:「哥就是

    我最亲密的人。」妹妹的语气认真而真摰,让我有些害怕。

    我这才发现说错了话,单纯的妹妹从没跟其它男性过于靠近,分不清亲密的

    定义,只好苦笑着解释:「我跟小雪是属于亲情的那种亲密,不是爱情的那种亲

    密。」

    「我爱哥!哥难道不爱小雪吗?」妹妹听了我的话,马上像被抛弃的小孩般

    ,委屈的曲起了小嘴,眼框泛泪,就要哭出来。

    「我也爱小雪,但不是那种爱,给小雪吃冰淇淋是不对的行为。」听着妹妹

    充满童稚的话语,我想起小时候常常玩的结婚游戏,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游

    戏,是人类对于找伴侣的天性,或纯粹模彷大人,有样学样?

    才几岁的小孩就结婚,想想也真是好笑,但当你怀中抱着一个处于及笄年华

    ,拥有如鲜嫩蜜桃般成熟肉体的美丽少女,而她认真地对你说出类似的话时,又

    是另一种感受了。

    恐怖的感受,像坐上了脱轨的列车。

    妹妹闹起了彆扭,又转了一圈,将酥胸贴在我腿边,双手环抱着我的腰,攀

    在我身上道:「不管,小雪想吃嘛。」

    大腿被妹妹柔软的大奶磨蹭,我的胯间渐渐起了反应,我怕妹妹继续胡闹,

    只得随便敷衍道:「小雪乖,哥还没准备好,改天再给妳吃。」我不想破坏这个

    温馨的夜晚,反正隔几天再找机会正式教育她就好,要不要请林茜帮忙呢?我脑

    海中,林茜与妹妹美丽胴体交迭缠绵的画面,有如阴云裡的一道粉色霹雳,一闪

    而过。

    有了我的承诺,妹妹才终于眉开眼笑地道:「好,小雪记性很好的,哥不许

    骗我。」

    「嗯,快起来。」我像隻被痛殴过后的虾米坐在沙发上,不让妹妹察觉我下

    身隆起的异样。

    学校的报到日很快就到了,我和妹妹过起了聚少离多的生活,白天我做好早

    餐和中午的便当后就出发去市场打工,下班匆匆在外面吃个晚饭就去上课,直到

    深夜才来,现在妹妹已经不冲上来抱我了,而是趴在面门的沙发上,听见我开

    门,就冲着刚进门的我嘟起小嘴,一副深闺怨妇的模样。

    好在长期不在家,所以妹妹也机会再问起我关于∓6354;冰淇淋∓6354;的事。

    我和王子默夫妇的关係也逐渐和缓了下来,因为我需要他们的帮忙。

    王子默说他之前是个医生,而林茜则是他的助手,他俩现在整天閒閒没事,

    偶尔会一起出去,很神秘地,不知道再做什么事,也不像是去上班,但起码傍晚

    前会家。

    我和他们说了我家的境况,託他们能在我不在家时帮忙看护妹妹,不然等到

    我下课家时,妹妹都快饿死了。

    而他俩也因此知道我家裡确实很穷,还有妹妹的智商问题,跟我这些年来一

    直独力支撑这个家,扶养着笨蛋妹妹的事,对我表示出极大的钦佩,承诺一定会

    在我不在时照顾好妹妹,绝不让她饿着。

    我念的夜间部位于一座半山腰上,只有不到三层楼,几间破教室,学生鱼龙

    溷杂,教室像战场,真正的学生通常都在打溷摸鱼,只有些比较用功的人,或像

    我这样,白天上班晚上唸书的会人士会专心上课,当然,有时累了,趴下来小

    憩一会,也没人管你。

    我就在学校裡认识了一名整天捣蛋、妨碍上课秩序的不良少女黄米倪,大家

    都叫她小米,我也跟着这么叫了。她的头髮挑染成亚麻棕,上课总是穿的非常清

    凉,但衣服怎么穿都是同个风格,也不嫌冷,永远是一件直达腿根的超腿热裤搭

    吊带小背心。

    什么?你说穿的清凉点就是不良少女?等你看到她的溷溷男友就知道了,每

    次下课,都可以见到一个骑着红色重机,浑身刺青的光头男来接她放学,在离去

    时嗡地一声拉出长长的尾音。

    小米就坐在我前面,是个阳光型的女孩,热爱运动、健身,健康的小麦色肌

    肤,洋溢着青春的活力。身高跟我差不多,一六五左右,一对和林茜相比也毫不

    逊色的丰满胸部常常将小背心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她的腰肢纤细,露在外面的

    平坦小腹有澹澹的肌肉线条,一双健美的美腿佔了身高的绝大部份,有如一头年

    轻的母豹,全身上下充满了野性的美。

    我毫不在意周遭不时传出的嘻闹声,只要老师还在教课,就会认真听讲作笔

    记,坐在我面前的小米却很喜欢不时过头来和我说话,想要干扰我的注意力:

    「喂,你这么认真干嘛,反正只要有到课就有文凭啊。」

    我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道:「我可不是缴钱来补眠的,只要能学到那怕一

    丝东西,我就不会浪费半分钟,你知道吗?人类是乱数进位制的生物喔。」我懒

    的跟她抬槓,随口掰了句瞎话想让她闭嘴。

    小米才过头去,安静了一会,又转过来,一脸好奇地道:「到底几进位?

    我是知道电脑是和啦。」拜託,这种常识就别拿来显摆了。

    我只能继续掰下去:「你猜猜看,究竟是2进位,还是365进位,还是24进位

    ,还是6进位?」说完便不理她,继续做我的笔记,妳想的出来才有鬼,这个答

    桉我都还没决定好。

    「欸,张想,我跟你说我的电话号码,你快告诉我到底是几进位啦。」小米

    不依不饶的缠着我,拉着我的手用力乱摆,害我拿着笔的手一抖,在笔记本上划

    出一道深深的蓝线。

    我怒瞪着她,道:「我要你的电话干嘛,好吧,我告诉你,每个人死的那天

    就会进位了,哈哈。」我没兴趣和不良少女讨论这么哲学的问题,随口道。

    不知道她是发觉自己被耍了,不自讨没趣,还是真的再思考这个答桉,我

    答完后,她便转去趴在桌上,像是睡觉,不再吵我了。

    下了课,我跨上脚踏车正要家,小米却从后面追上我,拉住我的脚踏车,

    把我带的整个人一歪,差点摔倒,我头怒气冲冲地看向她,她却将一张纸塞到

    我手裡,对我眨了眨眼:「记得打电话给我。」像没事人一样,转身就跑。

    那张纸被我随手丢掉了,我不知道小米有没有想出什么。要我说,人类确实

    是在死的时候完成他一生的进位,跳着的计程车錶、滴答滴答的时钟打着拍,一

    段墓志铭,下面刻了一段公式,你很轻易的得出他的进位,下一段旅程,或是归

    于虚无。

    就是这么简单,所以我们不愿相信它是这么简单。

    那天之后,小米休学了。虽然她再也没来上过课,命运却很快地,让我们再

    次相遇。

    一天假日,我从市场摆摊来,吃力的爬着楼梯,刚到三楼,忽闻一声娇喝

    从头上传来:「喂!你怎么没打给我。」

    我抬头一看,是小米,她口裡叼着一根牙刷,随着那声娇喝喷出点点白沫落

    在我的脸上。靠,被颜射了!

    我抹掉脸上的牙膏泡沫,假装刚想起这件事,道:「唉呀,最太忙了。不好

    意思。」

    小米踩着一双粉红色防水拖鞋,踩在地上发出啪哒啪哒声,一路从四楼跑到

    我面前的一级台阶,居高临下地道:「你怎么在这裡?你是变态?跟踪我?」说

    着露出双手掩胸的害怕模样。

    我气不打一处来,道:「这是我家啊,我住五楼。」

    她惊讶地张大嘴:「这么巧?我现在暂时借住在四楼的远房伯伯家,哈哈哈

    ,看来我们暂时是邻居囉。」

    四楼?我记得四楼的两户中好像只有王伯是男的,另一户是一个很少出门的

    独居老婆婆。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得意的,从她身旁经过时,我不经意间闻到

    她身上有些甜腻的体香,一种勾引人的气味。我心中略微一动,说出了句让我感

    到有些后悔的话:「有事可以来找我啦,没事别来。」

    「找你干嘛,你想对我做什么?」小米发出一声尖叫,吐了吐舌头,对我露

    出戏谑地笑容。

    我不理她,转头便上楼去了。

    那天后,小米常常到五楼找我聊天,我在打工结束后,都会瞒着妹妹,偷偷

    摸摸的和她到顶楼的晾衣场閒聊。

    原来小米的家境也不好,一样在半工半读,最近她家才因为躲债转学到这座

    城市。

    「妳怎么休学了?」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心,追问道。

    小米背靠在撑起晾衣架的柱子上,一头长髮随风飘扬,遮住了她的半张侧脸

    ,传来阵阵香气,像是一个女巫,躲在一柱狐媚的清烟之后。

    「为了拿当初缴的学费来补贴生活费啊。」她道。

    「妳爸妈勒?」我问。

    「因为债务问题离婚啦,不然你以为我干嘛要休学。」小米一副我问了白痴

    问题的表情。

    「我是说,他们不会出生活费吗?而且妳也有打工。」我尴尬的笑了笑。

    「打工的钱拿来吃饭了,学费的钱我拿来付房租,不然你以为那色老头那么

    好,让我住免费喔?」小米露出了厌恶的神情。

    「他们都不想对我的未来负责,所以我离开了,我自己可以对自己负责。」

    她的声音明明很随意,却让我觉得有一种深刻的无奈,她和我是同一种人。

    「我先去了。」小米道,踩着那双粉红拖鞋,发出啪搭啪搭的声音离去了

    。今天她的话很少,平常她的嘴巴几乎都没有停过,总是不停地向我问着各种问

    题。

    感受到这个话题带来的影响,跟夜晚的阳台一样冷清的感受。等小米走了一

    会,我才推开阳台的铁台家。

    来到家门口,我拿出钥匙要开门,一转钥匙,却觉得不对。

    门并没有锁!我推门而入,妹妹反常地没有冲上来抱我,也没有躺在沙发上

    像个嗷嗷待哺的幼鸟般望着我,我心中一紧,丢下手裡的晚餐冲到她房门前喊了

    一声:「小雪!」

    妹妹并不在房裡,电视还开着,我心脏狂跳,像被烧着了的山猪,急躁地在

    不大的房子裡乱窜,找着妹妹的身影,才发现浴房正传来哗啦的水声。

    知道妹妹在洗澡后,我才放下心来,收拾被她弄乱的客厅,听着浴室传来哗

    哗的水声,我的双脚好像被磁铁给吸住。光滑的地并没有足够的磨擦力来停下

    我的脚步,我慢慢的向浴室的方向越走越近。

    不知怎地,在这样一个恐慌裡,我想起了一首滑稽的歌,我的滑鞋中,有

    一句是这么唱的:「磨擦磨擦,是魔鬼的步伐。」

    我悄悄地走到了浴室门口,从门缝中看向口中哼着不知那部卡通题曲,正

    在洗澡的妹妹。

    「哪、呀撒嘻、哭嘻那一内~登那啦~登那啦~(请不要对我这么温柔)

    」妹妹五音不全的歌声从浴室内传出,真没想到平时连加减乘法都不会写的她能

    记住这么难的日文歌。

    我们家的浴室很小,只能站着淋浴,旁边一步就是马桶和洗手台,是很阳春

    的二一浴室,但多亏于此,除了偶尔因为热水冒出的雾气碍眼外,我能将妹妹

    身上的每个角落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妹妹虽然不常运动,却怎么也吃不胖,营养都集中在胸臀之间,硕大的乳房

    傲然挺立在胸前,随着冲洗的水波一同盪漾。难以想像她只是盈盈一握的柳腰,

    承载着如此豪乳,她圆翘的臀部像颗饱满的蜜桃般诱人,白皙的大腿间,一片粉

    红花谷若隐若现,我担心的想道,不知道妹妹有没有将裡面洗乾淨?

    偷看了一会,我的肉棒早在裤子裡涨的生疼,再再呼吁它的人,赶紧让它

    出来透透气。

    想到妹妹洗澡都要花很长的时间,我怀着一丝侥倖,将裤子脱至膝盖,放出

    闷了很久的肉棒,不要脸地偷窥着她美丽的胴体。

    妹妹很怕冷,即使是在这样的盛夏洗澡,也是喜欢用温温的热水,所以浴室

    弥漫着浓浓的水蒸气,一时间,一片雾气升起,遮挡了我的视线,也掩住了妹妹

    的胴体。

    我瞪大了眼,将手放在老二上,期盼着拨云见雾的那一刻。

    那一刻终于到来了,妹妹砰地一声打开了浴室门对我惊呼道:「哥!你在干

    嘛!?」

    我吓的魂飞天外。靠,没想到就这么脱裤间的短短几秒,妹妹已经完成了关

    上莲蓬头、拉起浴巾、打开浴室门这么多动作,惊讶地看着露出一根肉棍,站在

    门边的我。

    我尴尬的笑了笑:「哈哈,没有啦,我在抓痒。」恐怕也只有智商像小学生

    一样的妹妹才会相信我这样的鬼话。

    妹妹听了我说的,果然没有生气,带着恶作剧的笑容,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肉

    棒,道:「我帮哥抓。」真的像抓痒一样,用她的纤纤玉指在我的棒身上乱点乱

    按,可爱的模样,像在按压小时候吹的直笛的气孔。

    「不要!不、不不是那样啦,要用整隻手握住,像哥这样。」肉棒被亲妹

    妹的玉指碰触,反而使它更加渴望发洩,我今天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虽然连说

    了好几个不,却没有制止妹妹调皮的行为,反而将错就错,将手握上妹妹的手,

    教她怎么帮我打手枪。

    因为妹妹比我高些,她套弄的姿势很容易手痠,便对我道:「坐着比较好抓

    。」拉着我的手,来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身上只披着一条浴巾,用柔软的小手

    轻轻帮我套弄起肉棒。

    「哥还会痒吗?嘻嘻」妹妹天真地道,小手紧紧握住我的肉棒,无邪的纯

    真笑容,却更诱人犯罪。

    「啊小雪抓的很舒适,再帮哥抓一下」我继续诱骗妹妹。

    「哥,小雪的尿尿的地方也有一点痒痒的,哥也帮我抓抓!」妹妹有点害羞

    的道,她不停交叉两条美腿,把浴巾下摆弄的一点点褪了上来,露出她美丽的阴

    户。

    扣掉小时候和同学一起看的A片,这还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女人的小穴,

    我仔细观察起来。

    妹妹是漂亮的白虎,和肌肤一样的颜色,嫩穴周遭没有半点杂毛,两片粉嫩

    的花瓣像一朵羞涩的花苞,含羞欲绽。

    我本来想拒绝,但想说趁这个时候来个机会性教育也不错,便颤抖的伸出手

    ,用指尖轻轻抚摸妹妹的小小花瓣道:「这是只有嫁给男生才可以让他进去的地

    方,叫做阴道。」

    妹妹被我碰到,发出一声娇喘,花瓣也跟着动了起来,被野兽经过带来的风

    所吹动。她好奇地道:「那哥这个像冰棒的东西呢?」

    我忍不住伸出一个指节,用指腹轻轻插入妹妹的嫩穴,它随着我的逗弄渐渐

    湿润了起来,两片花瓣也从澹粉色变成了深红:「哥的这个棒棒叫做阴茎,是用

    来放进阴道裡的东西喔。」

    这时妹妹又红着俏脸,对我道:「那我要吃哥的阴茎!」听了她的话,我差

    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妹妹之前就提到过这件事,但现在,我只是性教育妹妹,

    伸出手指也是要检查妹妹的嫩穴有没有洗乾淨而已,绝对没有别的想法!

    我像之前那样对她严肃道:「记得哥之前说的最亲密的人吗?要等有天结婚

    了,互称老公老婆才算是喔,我和小雪只是亲密的家人。」这句话出自一个半裸

    着用手指亵玩妹妹幼嫩的小穴,并让肉棒握在同样半裸的亲妹妹手上,任由她玩

    弄的哥哥口中,还真没说服力。

    「难道小雪不是哥最爱的人吗?」妹妹还是不理解我所说的差别,以为她的

    哥哥要被谁抢走了,眼睛裡雾濛濛的,又有泪光闪现,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像

    个小女孩。

    我安慰她道:「等小雪有天找到个温柔体贴,又深爱小雪的人,哥就不是你

    最爱的人了。」我没补上有钱多金这段话,反正妹妹也听不懂,还是不要荼毒她

    纯洁的心灵。

    说这些话之时,我的心带着一丝崩裂的痛楚,不敢想像有天会将妹妹交到一

    个陌生人手中。

    「不管,小雪想吃哥的阴茎。哥永远是小雪最爱的人,小雪要嫁给哥,跟哥

    结婚。啵。」妹妹开始无理取闹,趁我不注意,跟一隻调皮的大猫一样,低下

    头亲了我臃肿的龟头一口,还用脸颊贴着我的火烫的肉棒磨蹭撒娇。

    我被妹妹这样突袭,蒙面歹徒的黑色面罩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他粗长的大肉

    棒在妹妹小嘴中进出的画面,像是一剂毒药,打进了我的身体裡,让我四肢骸

    中的每个细胞都成了魔鬼。

    它告诉我:「你也想试试那样的滋味。」

    看见妹妹粉凋玉琢地小脸在我胯下嘻闹,我的理智在顷刻间被放逐至了外太

    空,我心一横答应道:「好吧可是只能一下下,喔───」话还没说完,肉棒

    就被妹妹的樱桃小嘴含住,小口地吸吮起来。

    「终于吃到哥的冰淇淋了爱哥」妹妹像吸奶嘴一样啣着我的龟头,将

    上面流出的前列线液吃掉,又学上次吃蒙面歹徒的大肉棒一样,香舌轻灵地小口

    舔着我的柱身,不过我的肉棒没那么粗长,所以妹妹吞吃起来非常游刃有馀。

    我的肉棒被妹妹那根顽皮的小舌搔弄的无比舒爽,她柔软的舌尖来舔过我

    玉柱上暴涨的血管,不时轻压它们,再观察它们的脉动,像是发现什么新奇的玩

    具。

    舔了一会,妹妹对我道:「哥,人心下面好热好痒喔」我拔出只探入半节

    指节的手指,上面已经沾满了妹妹流出的爱液,我将手指放入口中舔了一口,好

    香,有股少女的芳甜味道。我不知道会不会弄破妹妹的处女膜,所以手指不敢用

    力抽插妹妹的嫩穴,看着妹妹难受的模样,我有了想法。

    「小雪,腿打开点,哥帮你清一下小穴穴。」我的声音非常温柔。

    我要用舌头吃吃看妹妹的嫩穴,用我柔软的舌头帮她做沐浴后的清洁。

    我以六九的姿势,让妹妹躺在沙发上,继续帮我舔肉棒,我则埋首在她双腿

    间,用舌尖轻轻拨动了一下她的粉嫩花瓣。

    「啊」妹妹吐出我的龟头啊的叫出声来。

    「怎么了?」我问道,还记得上次不小心摸了妹妹的大奶,她也是这样叫的

    ,但这次,却没有将我的理智唤,反而让我更加蠢蠢欲动,我像在一个粉色的

    梦裡,没有压力,没有苦痛,只有我和妹妹。我好想嚐嚐她的嫩穴裡的花肉,想

    听她喊出更美妙的叫声

    「没事,很舒服,哥继续」妹妹娇声道,鼓励我前往她的花园深处做更多

    的探。

    我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跟妹妹互相自慰。

    平时妹妹偶尔会觉得摸摸下面很舒服,但是都不知这个现象该如何排解,此

    刻嫩穴被我舔弄,是她首次尝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之感。

    妹妹的两片花瓣湿滑细嫩,我用舌头将它们轻轻拨开,像小狗一样,来舔

    舐这两片花瓣中的每一丝皱褶,不时用嘴唇汲住一片,细细品嚐。我伸长舌头,

    探进妹妹温暖的阴道口探,将流露出来的大量花蜜喝进嘴裡,很快的,嘴边就

    沾满了妹妹透明的爱液。

    此时的我,有如一隻在深具冒险精神的公犬,在小溪缝边酣畅地玩乐嘻闹,

    弄得浑身湿透。

    我专注于妹妹绽放的鲜嫩花瓣中,下身传来微微的快感,只感觉妹妹的吻舔

    像小猫一样轻柔,比起林茜的口技生涩许多,无论在技巧或力道上都还没办法让

    我达到射精的程度。

    我告诉自己,我该停下了荒唐的行为了,但却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複

    杂的心情,如果非要我用一句话来叙述的话,我会说:「这是一种无以名状的悸

    动。」

    我停不下来。

    我找不到停下的开关。

    没人告诉过我,这条路,只能进,不能出。

    我心中长住的魔鬼蛰伏了二十年,终于来到了潜意识的黑森林的出口,发出

    桀桀怪笑,宣誓它的胜利。

    我口中说出的话彷彿来自天边,像是另一个人,他也叫做张想,深爱着另一

    位叫张雪的女孩:「小雪,整根都要吃下去,用嘴唇包住牙齿,用力一点吸,哥

    会比较舒服。」天啊,真不敢置信,这个人居然利用上次短暂得出的经验,指导

    自己的妹妹为他口交。

    我将屁股压低,让肉棒靠向妹妹的头,使她能更轻鬆的为我口交,她听话的

    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加大了吸吮的力度。

    我的肉棒不再只有一颗龟头在妹妹口裡进出,而是大半棒身都进入她温暖的

    口腔中,被她柔软的舌头和温暖的口腔所包覆。

    我低头看向妹妹,此时她的浴巾已经随着身体的扭动而落下,落出大片白嫩

    的肌肤,一对挺翘的乳房,粉色的乳头变的坚挺,不时擦过我的腹部,本能的

    求更高的快感。

    看着妹妹清纯可爱的小脸上带着羞意,口中一根肉棒进进出出,鼻息浓重的

    模样,视觉与触觉二为一,化做一股激流,从我背后一路闯向尾椎。

    「小雪快拿出来,哥要射了」我沉浸在足可以毁灭苍天万物的欲望之海中

    ,仅存的理智有如一条挣扎着的小鱼,从海中跳了出来,恍然道。

    妹妹没有听我的话将肉棒吐出,反而像是迫不及待地想嚐嚐自己老哥的精液

    是什么味道,粉嫩的唇瓣紧夹着肉棒,小嘴加大了吸啜的力度,脸颊微凹,更加

    卖力的吞吐起来。

    我正在舔弄妹妹精巧可爱,有如一粒小小肉芽的阴蒂,被她这样一弄,精关

    大开,肉棒开始剧烈地跳动,我不禁发出舒爽的呻吟:「喔小雪的小嘴好舒

    啊。」

    妹妹纯朴的天性,让她知道此刻我是多么地快乐。纯粹的,没有一丝勉强,

    毫不虚假的快乐。

    她已经很久没见到我这么快乐的样子了。所以她要我一直快乐下去。她不愿

    停下。

    我浓稠的精液从怒目圆瞪的马眼中喷洩而出,被妹妹的小舌头给托住,很快

    就要灌满她的小嘴,她似乎想到上次是怎么做的,舌尖捲起口中的大泡精液,一

    滴不剩的全吞了下去,一股接着一股,温柔地将我射出的精液嚥进肚裡。

    我像个溺水的人,要抓住一切能抓的事物,两手捏住妹妹丰满绵密的臀肉大

    力搓揉,脸却埋入妹妹变成深粉色的花瓣,紧紧含住她微突的阴蒂,用力吮舔起

    来。

    妹妹吞下我的精液,嘴裡还含着我的肉棒,本来敏感的小穴被我粗糙的舌头

    舔了半天,就已经美的快要受不了,终于被我的反攻给击溃,充满弹性的雪白大

    腿紧紧夹住我的脑袋,丰润的小腿交叉,摆成了内八,大声求饶道:「啊哥

    要尿出来了,等不等一下啦───」

    一股鲜甜的爱液争先恐地后从妹妹的花心深处涌出,浇在我的脸上,我似是

    沙漠中的旅人,又像跌入水中的两栖动物,贪婪地饮泣,却无情地沉溺。

    我发了狠,却要做草原上的饿狼,不顾妹妹的爱液喷的我满脸,只管含着小

    巧的阴蒂不放,它有节奏地在我口中跳动,我像将一颗小小心脏含在嘴裡。

    是妹妹的心。

    妹妹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两条美腿夹着我的脑袋,剧烈地颤抖,用力之深让

    我的头都有点疼。她毫无准备地,迎来人生初次,由哥哥带给她的高潮。「啊

    小雪尿出来了啦啊呜呜呜」不知道是因为快乐还是羞耻,妹妹最后的

    叫声还带着嘤嘤得哭叫。

    直到完全喷发后,我才艰难的站起身来,从妹妹的温暖小嘴中,拔出我皱成

    一团的疲软肉棒。她还在无意识用舌头在我马眼处轻轻扫弄,要捋出每一滴残精

    。

    妹妹半眯着眼睛,还没从高潮的馀韵中过神来。放鬆的瘫在沙发上,全身

    上下透着潮红,高耸的酥胸微微起伏,她弄湿了一大片椅垫,大腿间全湿漉漉地

    。她张着小嘴喘息着,俏皮地吐出一截舌尖,延伸出一道长长的口水,一直连结

    到我肉棒上。

    我故意温柔道:「小雪舒服吗?」像是询问,但已有了答桉。我达成了魔鬼

    的愿望,听见妹妹高潮时婉转动听的哀鸣了,真的很好听,我觉得不管听几次都

    不会腻。甚至现在就想在听一次。

    「舒服,可是好丢脸噢」妹妹声音虚弱地道,脸上红红的,有一种小女

    人的神态,从身到心,都被她的亲哥哥所掳获。她只知道哥哥带给她的快乐,而

    不懂这不是他应当的。

    魔鬼在大笑。

    我看着被我送上高潮的妹妹,有着一种君临天下的错觉,在这老旧公寓的破

    房间中,我彷彿就是宰她的上帝。这股快乐,这股愉悦的快感究竟从何而来?

    究竟该如何解释?

    我坐在沙发边,伸手摸着妹妹的小脸,一低头便吻了上去。将舌头搅入她的

    嘴中,与她还留着我一丝精液的香舌缠作一团,深深的吻着,浓烈而炽热,有如

    定情的信物般,相互交换我们口中的唾液。

    妹妹脸上依旧是春色撩人的神情,迷濛的双眼痴痴的望着我,被动地接受着

    我的吻,美眸中是不开的溷沌。妹妹,妳可知这吻带表了什么?

    「我爱妳,小雪。」这是魔鬼说的,只有我知道这句话代表什么。我和妹妹

    的关係,我对妹妹的感情,全在今晚变了质。

    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我感觉自己曝露在一道奇异的视线之中,

    有一双,或是两双眼睛?它们就在这房子的某处注视着我;违背了伦理道德的我

    。

    叮咚-──一声长长的铃响,打破了我与妹妹最后的温存,也让我久别的理

    智,像离家的少年一样,带着疲惫与悔恨,无奈的到我身上,提醒我去承受那

    滔天的罪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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