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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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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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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司机老王2022年7月21日字数:12596字【第二十章】我知道我就要死了。01bz.cc

    我出现了幻视,看见了苏行云。

    那家伙笑着说,「你好」不仅仅是幻视。

    我还觉得自己越来越轻,脚竟然脱离了地面,浮在空中。

    在空中,我一睁眼,看到的还是苏行云的脸。

    我伸手,手上没了手铐,胳膊重获自由。

    我伸手,摸了摸苏行云的脸,温滑的皮肤,微微的胡子茬,那手感,还真实实在在。

    这幻觉,和真的一样。

    「为什么会是他?」我迷迷糊糊的想。

    随手在那脸上使劲一捏。

    只觉屁股被捏的火辣辣的痛。

    「怎么是我的屁股疼?」我有些怪的看着眼前苏行云那开始呲牙咧嘴的脸,那张脸吸了口气,说。

    「竟然还敢掐我,还没被吊够吗?」话音未落,我的屁股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痛。

    疼痛清晰,强烈,让我迷糊的头脑一下明白过来。

    我没死,我不用死了!苏行云来了,他打开手铐,把我放下来了!巨大的压力,象山一样的死亡的压力,一下没有了。

    那双手被铐的痛苦的折磨,一下消失了。

    未知的恐惧,不见了。

    我就象条深海的鱼突然被人带出水面,没了压力,被压在体内的东西止不住的向外溢。

    后怕,委屈,庆幸,恐惧,欣喜,埋怨,感激,各种各样的情绪在我身子里突的炸开,扩散,眼泪鼻涕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别丢下我。

    求求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怎么都行,千万别丢下我啊!」我崩溃的大哭,一把死死搂住了苏行云。

    不去管他是不是刚刚才掐了我两把,不去管他是晚来了还是早到,不去管就是他把我铐起来,也不管他说再不放手就要拿鞭子抽我,我只知道是他打开了手铐。

    我死死抓住他,浑身颤抖着,大哭着,不再放手。

    直到他把我抱到了床上,直到他一次又一次说不离开我,直到我精疲力尽,昏昏的睡了过去。

    醒来我浑身发骚,只想被大鸡巴猛操。

    我是被苏行云摸醒的。

    迷迷糊糊中,只觉奶子越来越涨,身子越来越痒,一股子欲火在身中四处游荡,张开嘴,哼哼起来。

    一边哼,一边象每天醒来一样,伸手去摸自己的小骚逼,摸到的却是一只火热的大手。

    这才明白过来,什么欲火游荡,全是身上有双手在游荡。

    睁开眼,就看见苏行云的半张脸,还有那天花板上亮闪闪的一面面的镜子,镜子中我白滚滚的身子和身上那双摸来摸去的苏行云的手。

    看着天花板上的镜子就象看着电视里的毛片一样。

    都是白花花女人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手,扭来扭去。

    都是女人挺着亮晶晶粘乎乎的骚逼,流着骚水,在男人的手底下,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说着不要脸的骚话。

    不同的是镜子可比电视屏幕大得多,不同的是镜子里光屁股的女人是我,我就看着镜子里的手,揉完我的屁股去扣我的逼。

    我的屁股我的逼,就感受着那只火热的手,玩弄着我的身子,玩得我越来越骚。

    不止天花板上,四周也是镜子,放眼望去,四面八方,都在演着毛片,主演是我。

    边看边演,真他妈的刺激。

    刺激得我忘了刚被铐了一夜,浑身发酸,忘了口还渴,肚子还饿。

    只觉得血往头上一涌,脑子里只剩下挨操一件事情。

    「操我呀,操我啊」我呻吟,我叫喊,我挺着肚子晃着骚逼去迎接苏行云的手指,伸出手去摸苏行云的鸡巴。

    「操,别乱动」苏行云说看,用一只手按住我的身子。

    我喘着气,缩回手,停止了扭动。

    说起来,被拷着吊了一天,我是彻彻底底的怕了。

    这一回,弄得我心惊胆颤。

    苏行云不让我动,我再骚再痒,也不敢乱动。

    我不动,苏行云还在动。

    他两只手指捅进了我的逼,指肚向上,弯着手指一个劲的抠。

    抠得我骚逼酸涨难忍,又麻又痒,过电似的感觉一波一波向小肚子,向脊柱,向四肢不停扩散,带得全身的肉,连奶子都止不住的抖。

    「啊,快操我,啊…哦…不行了…别…啊…啊…」我被他玩的语无伦次,说话都带着颤音。

    他不让我动,我只有张开嘴喊,越叫声音越响。

    伸到我逼里的手指还在一个劲的抠,抠得我的逼里每一块骚肉都控制不住的抖,去纠缠那手指,挤压那手指,抠得我骚水止不住的流,抠得我忍不住用手去揪自己的奶头,一边揪,一边叫,叫唤的声音打着颤的不停往上走。

    「啊…嗯…哦…别停…啊…」我叫得正欢,就看见镜子里苏行云开始用一只手脱裤子

    。

    心里高兴,忍不住又叫。

    「对,操我,快拿鸡巴操,啊…,我随你操,随…」话没说完,就闻到一股子腥骚的味道,我的嘴,被苏行云的裤衩死死堵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把我嘴堵上。

    可这带着鸡巴味的裤衩着实刺激,嘴被塞上,身中欲火一下全都着了起来。

    只觉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不发骚,苏行云的手,碰那儿那儿痒,摸哪儿哪儿酥,就连屁股和床蹭上两下都觉得要化了似的。

    更别提还在不停被他抠的逼,舒服刺激的到了顶,那快感逼里装不下,都胀的疼了起来。

    「唔…嗯…嗯…哦…」嘴里塞着裤衩叫不出来,我只能哼,一边哼,一边抖,从头到脚,连奶子带逼一起抖,连带着身子下面的床都抖了起来。

    床和我一起抖动,发出吱吱咚咚咚的声音,伴着我带着哭腔的哼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越抖,越爽,越难受。

    看着镜子里的我,脸早已涨得通红,逼还被苏行云一下紧过一下的抠着。

    终于,积累已久的快感,酸胀,酥麻,骚痒一下子爆发,被苏行云抠得,从逼里喷出,和尿一样,滋出一道清亮的长线,又落在了我的腿上,床上,空气中渐渐能闻到淡淡的骚味,我的骚味。

    我喷了,潮喷。

    被男人玩来玩去的,潮喷也不是一两回了。

    只是这回喷时间格外的长,水格外的多。

    要不是闻着骚味不象,我都怀疑是不是真让苏行云给弄尿了。

    喷完身子一下软了下来,只觉全身酸痛,也不知是太兴奋还是吊了一天的缘故。

    苏行云还在不管不顾的抠我的逼,也不知不用鸡巴,光用手指头,逼有什么可玩的,难道他手指头也和鸡巴一样痒痒不成?刚喷过的逼敏感得不行,苏行云一个劲的又抠又挖,他的手劲又大,弄得我下面说不出的酸痛涨痒,有一丝爽却有九分难捱,忍不住一伸手从嘴里掏出他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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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别抠了,饶了我吧。

    要不,用,用鸡巴操,别用手指头啊……啊…」我扭着白白的屁股,躲着他的手指头,喊着。

    话还没说完,逼又被他手指头用力抠了几下,酸痛感从小逼直冲头顶,头皮一个劲的发麻,身子却酸得软下来,连说话都带上了颤音。

    「骚,你还真骚。

    刚醒就喷,喷了还要。

    别急,一会儿就给你」苏行云拨开我乱动的手,一把按住,另一只手还在抠我。

    我被他玩的都想哭了。

    这算什么,有鸡巴不用,却用手指头?我明明看到他鸡巴硬挺挺,直梆梆的,顶着个红得发紫的大鸡巴头子,在他两腿间乱晃。

    晃得我眼馋心慌。

    虽然喷了一回,可被他抠逼抠出来的欲望却没全都喷出去。

    我现在只想着让这眼前这东西塞到我身子里去,让我用身子温暖它,抚摸它,压榨它,搓揉它,玩弄它,侍候它,让它舒服,让它爽,让它喷,让它射,射得我身子里也热乎乎的,一起爽一起舒服。

    大家一起舒舒服服的,不好吗?可现在,他闲着鸡巴不用,用手指头。

    那手指头又细又硬,一个劲的在逼里抠,还是抠逼里上面那一小块他们说什么G点的肉。

    那地方是爽是敏感,一摸就痒得受不了,可那儿应该用鸡巴捅才对啊。

    鸡巴捅我才舒服,我也能让鸡巴舒服。

    用手指头抠,这手指头也太硬了吧!下面越来越酸,越来越疼,心里却还想要。

    我又急又气,手又被按得动弹不得,忍不住扭着屁股,也没过脑子,张开嘴就骂。

    「我操你他妈逼啊,你他妈是不是男人会不会…」话刚出口,看到苏行云那放光的双眼,我就知道不好,只是后悔也晚了,还没骂完,脖子被苏行云一把掐住,嗓子眼发甜,一口气上不来,再也骂不出口。

    「我操你个臭骚逼」苏行云脸上还带着笑,只是配上那放着光的眼,怎么看怎么让人有点发慌。

    「操,你还真够劲儿!和你在一起,我都开始说脏话了。

    好,我让你爽!」苏行云吸了口气,脸开始微微发红。

    我的脖子被掐得发紧,喘气越发的难,看着苏行云渐渐接近的大脸,开始怪的变形,模糊。

    我想求饶,想喊救命,却什么都被堵在嗓子里。

    上面喘不上气,下面却出的疼。

    似乎逼都快被他抠破,抠漏了。

    要命的是我的逼根本不受控,一个劲的还在抽,缩个不停。

    越是抽,越是痛,越痛,就越抽,紧紧的裹着苏行云的手指头。

    苏行云的指头就更用力的抠。

    抠得我只觉得浑身都在抽,在空气中颤,在冰冷丝滑的床和火热硬绷的苏行云之间抖,就象条湿淋淋离了水的鱼。

    我张着嘴,喘着越来越不够用的气,只觉头越来越胀,越来越大,突然间眼泪流了出来。

    我疼,我委屈,我更害怕。

    我下面逼疼,上面头疼,连胸口喘气都呼啦呼啦疼。

    我委屈

    。

    被人玩,被人操,一个人,几个人,我都经历过,可从来没有一回有这么难过。

    我这大姑娘的逼,难道就这么不值钱,被吊了一晚上,就烂到只能被人用手玩,连用根男人的臭鸡巴解解痒都配不上了?我是真的害怕了。

    我不知会被苏行云玩成什么样?我不知会不会他一时收不住手,直接把我玩死。

    就象现在,掐住我的脖子,一直把我掐晕,掐死。

    我真的害怕,恐慌,后悔。

    苏行云和我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一样。

    他有权,他有势。

    他比勇哥狠,比刘明阴,和这么个人在一起,我真的慌了。

    我后悔,我为什么要骂他,要得罪他?我打心眼里发誓,只要让我活,他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想怎么玩我怎么玩。

    铐我就铐我吧,我由他铐,我绝不再骂他了。

    抠逼就抠吧,我帮他一起抠,抠烂了逼应该还能再长好吧,我死了可活不过来。

    我可不想死,我这么年轻,我还没活够,没吃够,没玩够,没被操够,我还想要更多的鸡巴好好玩。

    眼泪不停流过我的脸,苏行云的脸越发的变大,模糊,扭曲,变成怪的样子,吓人又有点好笑。

    他鼻子呼出的热气喷到我的脸上,竟然有点舒服的感觉,让我晕乎乎的很是怪。

    忽然之间,我的逼不疼了。

    它不疼了,开始变木变麻,麻得甚至有些发痒。

    苏行云往我的逼里塞了不知几根手指,把它弄得涨涨的,满满的,又麻又痒。

    难受的逼终于不再难受。

    我张大嘴吸气,想欢呼,想高叫,才发现还被掐着脖子,根本吸不进多少气,也叫不出来。

    只是,我的头也不痛了,它只是晕,晕晕的似乎越涨越大,大得没法动弹。

    我的身子似乎也在涨大,大得耗尽了我的力气,只能软在床上。

    无尽的害怕,恐惧席卷而来,包围了我,淹没了我。

    我动不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甚至连喘气都快喘不动了。

    我这是要被掐死了吗。

    就这么死了?光着身子被人掐死在床上,那床上还有自己刚喷出的骚水?周边都皮鞭,板子,手铐,假鸡巴?还有满墙的镜子?不会就在这床上变成一堆烂肉吧?再化成一滩臭水?我不要成为一滩臭水啊!我闭上眼,被脑子里的想法吓坏了,忽然拼命的想挣扎。

    可我根本就动不了!动不了让我更加的害怕。

    恐慌充满了我晕乎乎的脑子,占满了我动不了的身子,就在这时,快感来了。

    从下面,从我以为被抠破的逼里突的传来一阵高过一阵酥痒爽麻的快感,刚才我的逼有多疼,现在就有多爽,更爽。

    快感如此的强,从逼里一路传过来,越传越大,传到了我脑子里,害怕,恐慌有多强,快感就有多大,多强。

    我知道被鸡巴操爽的逼再不停的操,会发酸发疼,不过疼完也会更爽。

    自从我第一次被轮过就知道了。

    可我不知道手指头抠逼能把我弄得那么疼,疼得我快要疯掉。

    我没想到手指头也和鸡巴一样,再抠还能再爽。

    我更没想到在我快被掐死,被掐得喘不过气,全身都没法动的时候,在我怕的要命,慌得要死的时候,我下面又爽了起来,还爽得那么烈,那么强。

    恐惧与害怕,舒爽和快美,两种完全不同,根本就是相反的东西同时占着我,冲撞着我。

    我越怕,越觉得再也喘不上气,就越爽,象是全身每一块肉都沉浸在无比快感中。

    我越爽,就越发喘不上气,越觉得被掐得只剩最后一口气,害怕得全身从里到外止不住的抽。

    恐惧让快感加倍,欣快让恐慌增强。

    它们互相刺激着,打着跟头向上翻。

    它们在我脑子里,身子中,横冲直撞,融合,又炸开。

    一霎间,我到了从没经历过的高峰,恐惧的高峰,快乐的高峰。

    我体验着从所末有的刺激,比轮奸刺激,比破处刺激,比三个洞都被插满粗大的鸡巴还刺激。

    我被刺激的脑子中一片空白,我甚至快忘了我是谁,我在那里,我只是接受这强烈的刺激。

    我甚至开始不再怕死,如果要死,就在这样的刺激中死掉吧。

    然后,我失禁了。

    我觉得下面一阵温热,松爽,我尿了。

    我被刺激得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汨汨的尿了。

    与此同时,我脖子变得轻松,一根粗大坚硬的东西插进了我的身体。

    似乎,不是插进我的逼,而是插进了我的屁眼。

    接下来我听到了大骂声,然后脸上被抽了两个响亮的耳光。

    耳光让我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微微清醒,我闻到了空中渐浓的臭气,我惊恐的发现,我真的彻底失禁了,我不止尿了,我在苏行云的鸡巴捅进我屁眼的同时,完全失去了对括约肌的控制,不可阻止的拉了出来。

    现在我的屁股下面又湿又粘,而我的屁眼还在不受控制的大张着,有温热的稀屎,

    还在拉着。

    耳边的骂声又响了起来,接着一股臭气,嘴里被塞进根又苦又腥又涩,又臭又粘,硬梆梆湿漉漉的东西。

    我哼哼着睁开眼,眼前是湿淋淋黑乎乎的苏行云的鸡巴毛,那上面还有黄色的,冒着热气的,臭哄哄的可疑东西。

    我不由自主的深吸一口气,连着嘴里那又苦又粘的苏行云的臭鸡巴也深吸了进去。

    「臭逼,母狗!」苏行云还在骂。

    一边骂,一边发泄似的拿鸡巴往我嘴里乱捅。

    「狗逼,给我舔干净」苏行云的骂声中,满屋的臭气中,我满脸通红,拼命的舔着吸着苏行云的鸡巴。

    把嘴里那些软的,硬的,浓浓的苦味,臭味,不知什么味道的,无论是从我屁眼里来的,还是苏行云原来鸡巴上的,都咽进我的肚子里。

    一边吃,一边心里安慰自己,不要紧,都是我自己的,不要紧,没多少,吃完就好,不要紧,吃屎又吃不死人。

    当我从恐惧和快乐的双重高峰中退出,当我发现掐住我脖子的手消失不见,当我在漫天臭气中看到苏行云那被我弄脏的鸡巴,当我在苏行云气极败坏的骂声中清醒过来,我立即卖力的吃着苏行云的鸡巴,把鸡巴上我自己拉的屎又吃了进去。

    我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能让我活,让我死,让我爽上天堂,也能让我生入地狱,我心须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我第一次吃屎就吃得毫无压力,吃得痛痛快快,甚至连臭气苦味都没有太多注意,没有恶心反胃,只一会儿,就把苏行云的鸡巴清理了一遍。

    甚至没注意到镜子里我脸上沾的黄黄的污渍,就开始伸着舌头去添他鸡巴毛上小肚子上那些黄色的东西,就象一条吃屎吃得高高兴兴的狗。

    苏行云骂咧咧的把我推开,让我换了个方向躺下,又拽着我的腿,把我拖到床上另一个位置,基本上把我从头到脚掉了个个。

    这下我屁股底下到是干净了不少,可头和那一大滩连屎带尿的东西就离得近了,斜眼便能瞅到,臭气更是扑鼻刺眼,让我觉得嘴里又苦又涩,似乎刚吃的鸡巴上的屎还在嘴里,并没全咽下去。

    这么一想只觉得恶心欲吐,差一点就把肚子的东西全喷了出来。

    还好我连着深吸了两口臭气,又用手捂住了嘴,总算把反胃的感觉平息下来。

    一抬眼正看见苏行云光溜溜的随手拾起一块不知是枕布还是什么的布,在身上擦了两下,又胡乱在我逼

    上屁股上擦了擦,在骚逼臭货的骂声中,一挺鸡巴,操进了我的逼。

    火热坚硬的鸡巴,带着我的口水,可能还有我的屎,捅进了我的骚逼,被抠弄了半天,痒过痛过爽过,想了半天鸡巴的骚逼。

    逼里的每一块骚肉都欢欣鼓舞争先恐后的迎向鸡巴,拉扯纠缠着鸡巴,一下就把粗大肮脏的鸡巴迎进了我身体的深处。

    鸡巴一下又一下的操着我的骚逼,我的臭逼,我的贱逼烂逼。

    一下又一下酸爽酥麻的快感,让我彻底忘了身旁那些肮脏的东西,在一片臭气中把我操进了我最喜欢,最熟悉,最习惯的状态,挨操的状态。

    我满意的吸着气,分着腿,不要脸的用双手扶住高高抬起,让苏行云的鸡巴深深的完全占有我的身体。

    满屋臭气中,苏行云边骂边操。

    我开始喘息,呻吟,尖叫。

    苏行云操的格外用力,也许是格外生气?我被操得快美非常,也许是之前被玩弄得太久,被抠得太疼,被恐惧刺激得太狠,被手掐脖子窒息得太长,总之我觉得被操得异常痛快,舒爽。

    我能感到鸡巴在我身体里欢快的进出,活动,吸允着我逼里肥美的骚汁,把它们带进带出,溅得到处都是。

    鸡巴在我的逼里横冲直撞,顶着我的子宫,刮着我逼里每一道皱褶,每一道隐密的缝隙,把它们打开又合拢,每一次都能榨出更多的新鲜骚腻的浓汁,都能让我由里到外发自内心的颤抖,忘乎所以的尖叫。

    「操我,啊,大鸡巴使劲,啊,哦…啊…」「骚逼,闭嘴」我的尖叫被苏行云一巴掌打断。

    响亮的耳光让我的脸火辣辣的疼,我立刻停止了尖叫,紧咬着嘴唇闭上了嘴。

    只是快感依旧。

    恐惧害怕的感觉又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恐惧伴着快感的滋味!那让我害怕又让我着迷的滋味,刺激得我屎尿横流的滋味又回来了,在我的身体里酝酿。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偷偷的看了看苏行云,他似乎并没有太生气。

    我提心吊胆的享受着美妙又怪的,让我心颤的感觉,忍不住用鼻子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接着哼哼声变成小声的呻吟。

    我只敢小声的呻吟,生怕大声又会惹来苏行云的生气不满。

    最^新^地^址:^苏行云的鸡巴还在操个不停,我逼里的快感不停的积聚,那美妙的感觉不停的积聚,扩散,沿着我的脊柱电到我的心尖,再放散扩大到我的奶子,我的脑子,我身体各处,让我虽然害怕还止不住的呻吟,那呻吟声越来越腻,越来越骚,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淫荡放浪,忍不

    住伸手握住自己的奶子,搓揉自己的奶头,忍不住骚逼不停紧缩,扭曲,深深纠缠着那美味的鸡巴,把它夹得紧紧的,夹在我的身体里。

    「骚货」苏行云骂咧咧的突地抽出了他的大鸡巴,抽得我只觉得身体一空,连带着紧裹着鸡巴的骚逼都差点要被他抽出体外。

    我张嘴就要尖叫,还好及时发觉,用手捂住了嘴巴,收住了声音,只发出长长一声,似叹似赞,似欢喜似痛苦的呻吟。

    「啊…哦…嗯…哦…」呻吟还没结束,我还在咂摸自己骚逼对鸡巴那依依不舍的感觉和情绪,就觉得屁眼一紧,大鸡巴一下尽根捅了进来。

    我屁眼不知被多少鸡巴玩过,自己还往里塞过火腿肠,黄瓜,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屁眼终究不是骚逼,不是那么容易进的。

    这一回先被塞了根尾巴铐了一晚,又刚被弄到失禁,现在屁股上的肮脏东西可能都没清理干净,正是半松不紧的时候,被大鸡巴一捅,就象操我的骚逼一样,操了个尽根而入。

    刚失禁过的屁眼一下被塞得满满,巨大的冲击感,充实感,肿胀,瘙痒,撕裂,疼痛又刺激的异样感觉让我双手紧紧抓着拉扯着床单,大腿内侧屁眼周围白花花的肉轻轻抖个不停,忍不住带着哭腔又哼了起来。

    变了调的哼哼声中,疼痛渐消,撕裂感渐轻,大鸡巴一下又一下捣进屁眼,捣得屁眼又热又痒又麻又酥,一会儿空荡荡,一会儿又涨得热满满,反反复复捣了几十下,捣的我屁眼滋滋有声。

    大鸡巴在我屁眼一进一出顺畅无比,我被操得有滋有味,只觉得这一回屁眼被弄得格外舒服,一点没了以前操屁眼生涩的感觉,滑顺的和骚逼被操一样。

    似乎屁眼也象骚逼一样,自产许多骚水,让鸡巴越操越是痛快。

    直操得我打心眼里发痒,真希望就这么一下一下捣下去永远不停。

    可惜鸡巴不是我的,没操一会儿苏行云又把鸡巴抽出,顶着我的骚逼捅了进去。

    屁眼失了安慰,总算逼得到补偿。

    我半满意不满意的哼了几下,把手又放到奶子上揉了起来。

    不过才操了十几下,骚逼刚刚得到点甜头,苏行云就又把鸡巴操进我的屁眼。

    就这样,操一会儿我屁眼,就操一会儿骚逼,反反复复好几次,弄得我逼和屁眼每一个地方都越来越痒,弄得我心里不上不下,哼哼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手指不停的抓着床单,扭来扭去。

    「臭骚逼,看来你挺高兴啊」苏行云忽然说。

    「你的逼倒是不怕脏啊,洗鸡巴还洗得这么兴高采烈的!」我被他说的吓了一大跳,这才明白过来。

    我刚才失禁,也没正经擦过屁股,屁眼里的稀屎一定还有不少,怕是都被他操出来了,我还以为屁眼也能流骚水呢。

    这一定是他操我屁眼又嫌鸡巴脏,沾上点屎就去我的逼里涮,洗得差不多了再去操我屁眼。

    那,我逼里还不都是稀屎?这,这可恶心死了,逼臭了,以后谁还操我逼啊。

    我忙睁开眯着的双眼,找个角度看镜子里我的逼和屁眼,也没看出什么。

    乘着他正操我的屁眼,一伸手,去摸我的骚逼,摸了一手粘腻湿滑的汁水,放在鼻子下一闻,果然又腥又臭,再举到眼前细看,汁水还真微微发黄,不是平时骚水颜色。

    这,我又是委屈又是恶心,也不敢骂苏行云,也不敢起身不让他操,只能把手在床单上正正反反蹭了又蹭,悲从中来,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

    苏行云不管不顾,继续操着我的屁眼,越操越是起劲,时不时还把鸡巴拔出,到我的逼里涮洗几下,骂我两句,再去操我屁眼。

    操得久了,操得我屁眼又麻又酥,止不住的收缩。

    我被苏行云折腾来,折腾去,又是铐,又是掐,打心底对他畏缩害怕,只想着讨好,早没了一点反抗的念头。

    再是恶心委屈,也不敢生气,只有由着他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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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来操去,虽然恶心委屈,逼和屁眼的感觉却不知不觉越来越强。

    转念一想,反正是由着苏行云操,反正逼也脏了,别说逼,连嘴不一样脏了,屎都吃肚子里了,肚子也都脏了,浑身上下早就脏得透透的,还不如不管不顾,好好享受挨操的滋味。

    再想,屎尿本就是身子里的东西,如今不过又回了身子里,别管是进了逼还是吃进肚,总归是从身子里出,又进身子里去,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至于以后逼臭不臭,烂不烂,以后再说吧,又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

    心里放松,恶心感一去,顿时便不一样。

    我本就喜欢异味,没那么嫌脏怕臭,骚鸡巴,臭屁眼,汗脚丫,舔起来从来都津津有味。

    这时便觉得满屋的臭气也是不一样的刺激,嘴里的苦涩更是别有滋味。

    想一想这两天的确被弄得够惨,可也真是从没经历过的异样刺激。

    咂摸着嘴里的滋味,下面又是一阵阵酥麻。

    再抬眼看看周边镜子里自己张着两条雪白大腿,被苏行云一阵乱操的骚样,忍不住心动移,一声接一声不要脸的呻吟发骚,一边又开始不停搓起自己的奶头。

    奶头被我揉捏的又肿又大,轻轻一碰便连麻带痛,偏偏麻痛之中不停生出三分痒两分胀,一分酥四分爽,象放电一样不住的往四周扩,和着骚逼屁眼里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在身子各处融合播散,弄得全身火热,面色潮红,竟然微微开始出汗。

    汗越出越多,身子弄得又腻又滑,摸着湿漉漉的肌肤更让我情难自禁,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还好苏行云也没多说,挺着鸡巴正用力操我屁眼,一下下噼啪做响。

    撞得我身子乱晃,心脏乱跳,只觉得屁眼又胀又爽,比以前那一次都强。

    恨不得把全身都化成一圈圈屁眼上的肉,被鸡巴一次操爽个够。

    没一会儿,只觉得操我的鸡巴似乎又涨大了一圈,屁眼酥爽到了极点,甚至难以忍受。

    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不热得不行,痒得难耐。

    连魂都是又热又骚又痒,象要化掉一样。

    早忘了苏行云不喜欢我大声喊叫,一只手捏着奶子,一只手拍着床,放声叫了起来。

    「哦,啊…操,操我…使劲操…啊…啊,操死我…啊…哦」喊了两句,手不自主的摸上了骚逼,只觉得逼又肿又涨又滑,比平时大是不同,手指一碰,象有电流流过,由逼直电到心尖,电得手指,骚逼,奶子,心尖,一个劲乱颤,电得我手再不肯从骚逼上移去。

    到了这时,只觉得从身到心没有一处不舒服不爽利,自从被老师开了苞破了处,再没有一回被人玩得这么嗨这么享受。

    什么被吊被掐,又是屎又是尿,都成了刺激,便是被苏行云挺着鸡巴操死,只要到死都能这么美这么爽,我也是心甘情愿。

    张开嘴,叫得越来越响。

    正在揉着逼,挨着操,高声大叫,苏行云俯下身,骂骂咧咧,抓了床单一角,兜头把我盖住。

    离我本就不远还没干透的稀屎骚尿一下全糊到了我的头上,我立刻没了声响。

    眼前被床单罩住突的一黑,冲天骚臭扑面而来,有粘乎乎的东西直接就掉进我大张的嘴里。

    我紧紧闭上眼晴嘴巴,只觉脸上又湿又黏,还有湿滑腥臭的东西正向我鼻子里流,吓得我马上停了呼吸。

    只是这时候我早就被操得魂飞天外,忘了一切,只想着爽上加爽,那里还顾得上其它。

    能闭上眼晴嘴巴,就已经做到了极致。

    倒是屎尿恶臭一激,更觉十分刺激,脑子里除了快感只有空空的一片,全身上下不住抖动,骚逼发紧,再一次喷出水来。

    骚逼喷水,我已爽透天外。

    屁眼和骚逼一起不停的收紧,顿时觉得屁眼里的鸡巴抖动涨大,一股股火热的精液直射进我体内深处。

    大鸡巴射得我魂颠倒,身酥体软,只觉自己攀到了从没到过的高处,身子上下再没了一点力气,只能软在床上,半张开嘴,喘着气,慢慢的回魂,也管不了时不时流到嘴里的脏东西。

    过了一会儿,身子渐渐有了力气,连忙把包着我半个身子的床单从头上拽了下来。

    这时高潮过后,快感消退,便觉浑身湿冷,全身脏透,发着难忍的臭气,恶心欲吐。

    强忍着恶心爬下了床,苏行云不知去了那里,只是听着浴室内水声,想来正洗着他自己。

    我走到墙边对着镜子一照,头发里,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有干有稀大大小小发着恶臭的东西,差点一口吐出,眼泪哗的流了下来。

    站在镜子前的我又是恶心又是犹豫,不知怎么办才好,只是哗哗流着眼泪。

    浴室的门响了一下,苏行云穿着一件浴衣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看看我,皱了皱眉,冲我努了努嘴,说。

    「快进去洗洗」说完,离我远远的,大步推门走了出去。

    一个人进了浴室,里面雾气腾腾。

    我走到马桶前,忍不住低下头,趴在那里大口吐了起来。

    吐得再也吐不出东西,吐得头晕眼花,才擤着鼻子,晃悠悠站起来,到了淋浴前,一遍又一遍洗了起来。

    用沐浴露,用肥皂,用洗发水,用香精,在淋浴里洗,在浴缸里洗。

    洗头发,洗鼻子,洗嘴,洗屁眼,洗逼,洗脚,洗奶子,洗胳肢窝,洗肚脐眼,洗的我哭了又笑,笑了又哭。

    当我晃悠悠从浴室走了出来,床单己经不见,只是空中还散发着臭气。

    床上还有一套睡衣,整整齐齐。

    我穿了睡衣,推门出去,客厅里阳光明亮,苏行云翘着二郎腿,在长沙发上正看着一份什么东西。

    见我出来,苏行云抬头冲我笑了笑,指了指餐桌说。

    「饿了吧,桌子上有刚热的粥,先喝点。

    饿的时间长了,不好吃太硬的东西」又笑一笑,继续看他手里那一叠纸。

    「嗯」我答应一声,有些发懵。

    眼前的苏行云又变成了刚见面时的样子,带着眼镜,沉沉稳稳,时不时笑笑,和操我时全不一样。

    看着变了样的苏行云,我心里什么滋味都有,更多还是害怕。

    听他的话,老老实实走到桌前,喝起粥来。

    粥热度正好,入嘴香咸。

    喝进了肚,才记起从星期六晚上就没吃一点东西,早饿得透透的,对着热腾腾的粥,更觉肚里空空,几口便见了碗底。

    「粥在锅里,就在你左前边,自己盛」苏行云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的」我站起身,小心翼翼去盛粥。

    连喝了四碗,再喝不下去,才端着碗,左看看,右看看,把它放下。

    碗一放,立时觉得身子又酸又痛,从骨头缝里透着疲乏。

    想了想,便把手支在桌上,头架在手上,静静的歇一歇。

    桌子对面是一大片洒进来的阳光。

    我支着头,着阳光中尘埃飞舞。

    歇了会儿,便想去阳光处晒晒,站起了身,听到苏行云说。

    「来,小茵,到这儿来」「好」我向他走去。

    见他坐的长沙发上,也有阳光洒落,上面摊了不少东西。

    我有些犹豫,不知是不是要把东西移走。

    「嗯,」苏行云伸手去移笔记纸张,看我站立不动,手动了两下,停了下来。

    抬头看着我,看了几秒,突然怪的一笑,对我说。

    「要不,你就跪下来吧。

    我脚累了,帮我揉揉」「呃?好?好吧」我有点怪,刚操完,难道不应该让我坐下说说话吗?叫我过来揉脚?我有点不愿,自己也正累着呢。

    可我真不知怎么应付苏行云,我,有点怵他。

    我还是跪了下来。

    我能忽悠许运,让他舔我的臭脚,舔我逼里流出的精液,还以为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

    我不怕徐浩,他不过就是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混混,除了动手打人没别的能耐。

    我有点怕勇哥,可我知道怎么对付他。

    苏行云,我是真的又怕又怵。

    我不会对付苏行云,只好听他的话,好好跪下。

    帮他除下拖鞋,给他揉脚。

    他的脚很白,柔软,揉起来手感很好。

    我跪在那里静静的揉。

    他的脚不臭,微微的酸味,应该是刚洗过的原因,干干净净,白白的皮肤,摸起来很是顺滑。

    我抬头看看苏行云,他眯着眼,看上去挺是享受。

    「嗯,揉脚的感觉还挺好」我心想,继续揉着。

    揉着揉着,脚越抬越高,一直抬到了我的眼前。

    「怎么样?」「什么怎么样?」「臭嘛?」「嗯,不臭」「舔舔?」听到苏行云低沉的男声,我一探头,立即捧着脚,把脚尖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我这软这么暖的小嘴包着,再加上这么活的舌头,他应该挺美吧?」我心想,又偷偷向苏行云看了看,果然看到他满意的笑脸。

    「哼,他果然挺美」我想,轻松的哼了一声,又津津有味的吸了起来。

    突然心里一跳,「不对,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我是怕苏行云,我不敢不听话,可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我和勇哥对掐时的疯劲呢?什么时候我象只小绵羊,那么老实了?不过就问我一下,我怎么就乖乖的舔他的脚呢?就算我贱,我为什么没犹豫,连在心里都没骂他一下。

    我不是应该恨他吗?他那么玩我,又是吊,又是掐,连屎都弄我逼里了,差点就真死在他手里,我怎么不恨他呢?我怎么了?我爱上他了?操,我他妈的还会爱男人?我只爱男人的鸡巴吧。

    嗯,不对,我还真爱过,我爱过刘鹏,那感觉我知道。

    可,不是这感觉啊。

    我对苏行云不动心啊,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了?我想了又想。

    才发现,我对苏行云,感觉还真他妈复杂。

    我是怕他,怕到骨子里,他心狠,手黑,够疯,我根本不知道他怎么想,他会怎么做,我还真不敢惹着他。

    我似乎有点羡慕他,他懂得多,有权有势,有钱有车,还有漂亮房子。

    可惜,这一切都不是我的。

    嗯,勇哥说,他有的是钱,只要他高兴,我能让他满意,就…嗯,我是在讨好他,对,我还想讨好他。

    似乎,我…我讨好他还为了和他躺在一起的感觉。

    对了,我喜欢摸他厚实的胸,喜欢他操完我能躺在我身边,还…喜欢,象刚才,他能给我准备一锅粥。

    我还真想讨好他。

    我,操,我还想让他继续操我。

    他玩得狠,够变态,可是,能把我弄到大小便都失禁,这滋味可怕是可怕,可也真让人忘不了,这,别人还真给不了我。

    「喂,怎么了?脚这么香,吃的放不下了?」苏行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啊,」我这才发现,我想入了,忘了继续舔我手里的脚了。

    「香什么香,想我命苦呗。

    刚被操完就要舔脚,小逼屁眼嘴巴子,没一个得闲。

    累都累死了」

    我向上瞟了一眼,笑了笑,开始舔男人的脚。

    「知道吗,你是极品啊」「嗯」我哼了声,继续舔着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隙,苏行云的脚丫子味太淡,只有这里还有点意思。

    「还记得我和你讲的美国性解放和sm嘛」苏行云的男低音又响了起来,还挺好听。

    「嗯?」「你就是极品的m啊,你能让s满足,也只有好的s才能让你满足啊」我抬起头,有点疑惑的看着苏行云。

    我知道我极品骚,极品贱,但极品的m是什么啊?「你是不是喜欢做爱?」「是啊」「是不是做爱时带点其它刺激,你会更舒服,那怕疼一点,惨一点,你也愿意?」苏行云又问。

    「嗯…」我想了想,点了点头。

    还真是这样。

    而且刚才挨操时的骚样贱样,苏行云看在眼里,想不认都不可能。

    「对呀,这就是m,从痛苦中,羞辱中能产生快乐,比一般人能享受更多的欢乐」「那,我真是那个,什么m?」「对,你是m,极品m,m是受虐待狂,你就是受虐待狂」苏行云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

    「做我的m吧,我会疼你,照顾你,带给你更多的欢乐。

    你会痛,会痛苦,可能会流血,但我会保护你,给你想要的,更多的,一般人享受不到的快乐」苏行云的声音在耳边响着,空荡荡的。

    他的脚从我的手里滑了下来。

    我看着他,有点怪的看着他的嘴在一动一动,我拼命的动着脑子,想着他到底说了什么。

    (第二十章完)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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