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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霜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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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霜华】(5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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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江东孙伯父

    25年3月6日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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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

    第二天早上吃饭时候,陆婉莹一边慢慢喝着粥,嘴角含着笑,不去看月儿,

    而月儿则一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一边吃饭,一边紧盯着陆婉莹的脸,不时轻声

    哼上一声,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更多小说 ltxsba.me01bz.cc韩诗韵坐在她身边,脸颊绯红,魂不守舍,不知

    道昨夜被月儿如何炮制了一番。

    李天麟则闷头吃饭,不敢跟三个女人对视,连头都不带抬的,仿佛整个大千

    世界都在碗里一样。苏凝霜坐在一边,左看右看,脸上神色平和,心里却暗自叹

    了口气:一个个都这么让人不省心。五个人神态各异,看得一旁伺候的徐婆婆暗

    自摇头。

    好不容易吃完饭,李天麟逃难似得出了门。眼看就是过年了,各处生意年底

    盘账是最忙的时候,他打定意,这些日子多在外面跑跑,太阳不落山绝不来。

    如果不是被苏凝霜反复叮嘱过,连晚饭都想在外面吃了。

    眼看李天麟走了,四个女人再没有什么顾忌。苏凝霜轻咳一声道:「好了,

    月儿,婉莹妹妹,你们两个以后不许再闹了。月儿,以后不要拿正房的身份压人;

    婉莹,月儿不懂事,不要太欺负她。」

    陆婉莹微笑着点头,月儿则鼓了鼓腮帮,低头猛往嘴里扒饭。两人目光对视

    一眼,同时避开。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已经是年关。府里面张灯结彩,庆祝新年。各处店铺

    的掌柜赶着年底纷纷到韩府拜年献礼,原本清静的韩府热闹非凡。苏凝霜身孕在

    身,借口生了病不见客,迎来送往都是李天麟和月儿的事。韩诗韵对生意一窍不

    通,帮不上忙,反而是陆婉莹没进门几天,便将府里上下事务处理得有条有理,

    恩威并施之下所有下人都对这位新过门的少夫人敬畏有加,隐然有成为府中第二

    个话事人的征兆。中间月儿一时大意弄出些乱子,也被陆婉莹轻描淡写随手化解,

    两人嘴上不说,心里面的芥蒂倒是去了不少。只不过两人都是不肯轻易认输的性

    子,谁也不肯首先低头,平日还是少不了彼此斗嘴和作弄,只是都有意识的控制

    了范围和力度。

    府里来了客人拜会,陆婉莹也一块去招待,哪怕是挺着大肚子,也没有一丝

    尴尬神色,举止落落大方,言辞得体。各个店铺的掌柜都是人精,早就打探过这

    位新过门的夫人身份非比常,连玉州新任总捕头见了面都恭恭敬敬的,一个个

    自然小心奉承,送上的礼物甚至比给月儿的更加珍贵。

    陆婉莹眼看着月儿噘着嘴一脸失望神色,心中好笑,将几件最好的礼物递到

    月儿手中,道:「这几只簪子和手镯跟我不配,比较适你,你拿去带吧。」

    月儿接过礼物,一边把玩着一边眼里放光,嘴上却道:「我就带着玩两天,

    以后再还给你。」两人心照不宣,将之前的事情轻轻揭过。

    一家人在一起守了夜,热热闹闹过了年。等到十五上元节这天,月儿显得兴

    奋异常,天色刚一黑便换好了衣服,扯着母亲衣袖道:「娘亲,咱们一起出去看

    灯吧。听说今年有新的花灯展示,可好看了。」

    苏凝霜宠溺的抚摸她的头,笑道:「外面太冷,娘亲不去了,让天麟和诗韵

    陪你去吧。」

    月儿微微失望,头对陆婉莹道:「你去不去?」虽然语气有些冷,但能让

    她发出这般邀请,显然心里已经把陆婉莹当做了自己人。

    陆婉莹怀胎已经八个月多了,肚子挺得老大,听月儿这话笑道:「你看我这

    样子还能出门吗?你们三个去吧,我在家里陪着苏姐姐。」

    一看她又在显摆自己的肚子,月儿暗自撇了撇嘴,也不强求,身拽着李天

    麟和韩诗韵一起出门。

    数九天气,街上冷得很,天空中一轮明月高悬,亮如白昼。出了府门,三人

    转到大街上,却见热闹非凡,游人穿梭,一盏盏花灯高低错落,绵延出老远,如

    同天上银河一般。

    月儿身上裹着厚厚的白色狐裘,一边手上哈着气,小脸冻得通红,拉着夫君

    和姑姑在街上飞跑,兴奋得不得了。路上冲撞了行人,人家只当她是出来游玩的

    小姑娘,也不生气,笑呵呵的看着她在人群里乱闯。

    眼前是一排莲花型灯笼,做工精致,上面还画着彩画,旁边挂着谜语。月儿

    左看右看,喜欢的不得了,伸手拉过李天麟道:「快帮我想想,这灯谜猜的什么?」

    李天麟笑道:「你平日里读书偷懒,这么简单都猜不出来。刘邦笑,是项羽

    死了,刘备哭,是关羽死了,这谜底是个翠字。」

    一旁看灯的老者笑道:「这位公子猜得准。」摘下灯笼递给月儿。

    月儿提着灯笼脸上洋溢着笑容,红扑扑的小脸煞是可爱,揪着李天麟的衣袖

    连声道:「再猜一个,再猜一个。」

    李天麟无奈,又看了另一条谜语,略微思一下道:「比八十大,比六十小,

    这是个平安的平字。」果然又猜中了。

    一连猜中三个谜语,老者送出三盏灯笼,正好一人一个。老者笑道:「公子

    好学识,若是去科考定然能中。只是还请到别处去逛逛,否则老夫这些灯笼都要

    送给你和两位夫人了。」

    听到老者误会了自己是天麟的夫人,韩诗韵面颊通红,月儿却得意道:「我

    夫君自然学识渊博,不比中状元做官的差。」

    三人提着灯笼一路走,韩诗韵和月儿一左一右,把李天麟夹在中间。月儿将

    李天麟的胳膊紧紧抱住,一路上兴奋地左看看又看看,大呼小叫。李天麟看着她

    高兴的样子,心中温暖,偏头看了韩诗韵一眼,悄悄伸手将她的手握住。韩诗韵

    脸上一喜,羞涩的低下头,手指却没有分开,反而与他紧紧扣住一起。

    走出了老远,忽然听后面有女子惊喜道:「前面的是月儿吗?」

    月儿头一看,立刻高兴叫道:「真娘姐姐,你也来看花灯啊?」

    来人身穿绣花褶裙,外面罩着火红狐狸皮裘,头上钗环乱颤,脸上施了薄薄

    一层粉,倒是有几分姿色,正是月儿的闺中好友李府的真娘。当下紧走几步,拉

    住月儿的手惊喜道:「月儿,好久不见你,也不说去我府里看我。」

    月儿咯咯直笑,慌忙引荐道:「这是我夫君,你见过的。这是我姑姑。」

    韩诗韵慌忙与天麟松开手,三人向真娘见礼。真娘笑道:「咱们姐妹可好久

    不见了,前面还有马家的蕙娘,刘家的二姐在看灯,咱们去找她们去。」

    月儿连连点头,拽着真娘的手就往前走,一边头道:「师兄,你和姑姑先

    逛着,我跟真娘姐姐去前面。」

    「小心些,不要走远了。」李天麟急忙喊道。

    真娘头笑道:「放心吧,有家将跟着呢,不会把你家娘子弄丢了。」

    两人走出一段距离,真娘忽然笑道:「月儿,你夫君倒是关心你,怕我把你

    拐跑了呢。你们两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今结为夫妻,真是让人羡慕。」

    月儿脸上充满幸福笑意,嘴上却说道:「哪里比得上姐姐你,嫁了个举人,

    才让人羡慕呢。」

    「呵呵,举人有什么了不起,成亲之前都不认识,呆头呆脑的,没有一点情

    趣。」

    月儿咯咯笑了两声,忽然叹道:「师兄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他周围不光

    是我,还有其他女人,一个人分成了几分,比不得你的夫君对你忠贞不二。」

    真娘只以为她说得是李天麟纳妾的事,咯咯笑道:「不就是纳了个妾吗?你

    是正房,怕什么?哼,我家夫君倒是有些花花肚肠,只是他原本是个穷光蛋,一

    切用度都是花我家的钱,只敢偷偷在外面偷腥,我也懒得管。他敢把那些不要脸

    的贱女人娶进门试试?我非把他腿打折不可。」

    月儿吐吐舌头,笑道:「真娘姐姐好威风。对了,听说你刚成亲没多久就有

    身孕了,不知有什么秘诀没有?」

    真娘似笑非笑,抬手在她肚子上拍了一下,道:「你自己不是也怀孕了?怎

    么还向我讨教?」

    月儿刚才说得随意,早忘了自己装作有身孕的事情,肚子上比拍了一下,登

    时吓了一跳,好在今天穿的厚,真娘分辨不出里面装的是枕头,才放下心来。

    眼看着月儿脸色有异,真娘咯咯笑道:「行了,别多想了。你夫君我刚才看

    了,人长得不错,对你有体贴,又是练过武的,身子结实,比我家那个撑不了一

    炷香就软下来的货色强多了,你还不知足?小心姐姐以后使个心思,把他弄到床

    上去。」

    月儿尴尬笑笑,心中却暗自道:以后绝对不许师兄跟你见面,免得他一个把

    持不住,真的被你勾了去。

    李天麟陪着韩诗韵在街上逛了逛,不见月儿来,忽然看见真娘的家将过来

    道:「李公子,尊夫人和我家小姐还有其他几位小姐在一起玩得高兴,嘱咐我来

    说一声,让您不要等她,等尽了兴我家小姐会派人把她送府上。」

    李天麟赶紧道谢,等到家将走远了,手悄悄牵起韩诗韵的玉手,两人在街上

    闲逛。韩诗韵多年来只是一意习武,此时手被他牵着,两人宛如夫妻一般漫步,

    心中砰砰直跳,手心都出了汗,面颊发红,暗自期盼着能这般一直走下去。

    两人又逛了一阵,兴致尽了,又不知月儿去了哪里,料想没有什么危险,便

    向走。等到到韩府,两人仍然双手相握,并着肩慢慢走着,一直走到池塘边,

    李天麟抬眼看着池边的亭子,忽然心中生出感慨,轻声道:「韵儿,咱们第一次

    单独在一起就是在这里吧?」

    韩诗韵心中正是柔情满怀,轻笑道:「是啊,那天我喝了点酒,在水面舞剑,

    就看到你傻乎乎的站着看。嘻嘻,你这傻瓜还怕我掉进水里呢。」

    李天麟笑道:「知道吗?那一次看见你舞剑,我简直以为是看到了月宫里的

    仙子,不染一点人间烟火,也许是从那一刻便偷偷爱上了你吧。」

    韩诗韵轻声嗯了一声,忽然调皮的眨眨眼,松开李天麟的手,轻轻跃起,落

    在水面上。水面结了薄薄一层冰,光滑无比,韩诗韵便在冰上起舞,空手捏着剑

    诀,衣袖飞扬,身姿婀娜,月光照耀下面容精致,肤色雪白,一头秀发扬起,如

    同仙子一般,几乎要乘风而去。

    李天麟痴迷地看着月光下美人起舞,忽然轻轻一笑,也跃到冰面上,贴着她

    的身子舞起来。他如今的轻功已经不凡,剑法在韩诗韵多次指点下也进境极大,

    与韩诗韵配着起舞,彼此心意相通,目光含情,如同两只蝴蝶翩翩起舞。

    一套剑法用完,两人相视而笑,携手跃上亭顶,并肩坐下。

    韩诗韵将头靠着李天麟肩膀,悠悠道:「月亮这么高,上面一定很冷吧,我

    可不想做天上的仙子,只愿意做你的娘子,能一辈子与你相守。」正在说话,忽

    然被李天麟抱住,火热的嘴唇贴在芳唇上,当下也不挣扎,含着笑意与他亲吻起

    来。

    忽然之间,韩诗韵轻声叫了一声,红着脸按住李天麟悄悄探到自己腰间的手,

    羞道:「别使坏,你要真想要的话,屋里去。在院子里会被人发现的。」

    李天麟不由分说抱紧了她,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衣带解开,一边吻着她一

    边急促道:「不行,我现在就想要你了。」

    韩诗韵手脚发软,嗯嗯的挣扎着,躲开他的嘴唇,嗔道:「至少,至少到下

    面去,顶上就这么大地方,也不怕摔下去……」

    李天麟呵呵一笑,抱着她跃下来,伸手去脱她的裤子。

    韩诗韵脸上带着娇媚的笑意,轻轻阻止,按着李天麟坐在石凳上,玉手解开

    他的裤带,慢慢跪下,手掌握着那根火热的肉棒,自己面颊贴在上面轻轻摩弄几

    下,眼看李天麟一副急火火的模样,嫣然一笑,低头张开檀口含弄起来。

    眼看着月宫仙子一般的姑姑不顾羞耻的为自己口交,李天麟心中激动得脸都

    红了,闭着眼细细体味着那温热的小口含着自己的肉棒,丁香小舌调皮的在顶端

    舔弄,又是吮吸,又是含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道:

    「好韵儿,比以前做的好多了。」

    韩诗韵娇声应了一声,越发卖力的动作起来,口中发出嘘嘘的舔弄声,唾液

    沾满了肉棒全身,过了片刻,便感到它在自己口中涨起来,一下下的乱跳,急忙

    用力吮吸几下,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洒在嘴里。她也不将肉棒吐出来,雪白的喉

    头快速蠕动,将精液咽进肚里。

    等到细细的将上面残留物舔净,韩诗韵才起身,面颊微红的笑道:「怎样,

    舒服了吗?」

    李天麟喘了几口气,忽然将韩诗韵按在石桌上,不由分说的脱掉她的裤子,

    剥下亵裤,挺着肉棒在菊穴上摩擦一阵,慢慢插进去。

    韩诗韵吃了一惊,娇喘一声,道:「怎么这么快就……就有精神了?」

    「还不是被你的手段给勾得?」李天麟喘息道,一边开始冲刺一边道:「平

    日里文文静静,这是跟谁学的手段?突然变成勾人的小妖精,我怎么忍得住?」

    韩诗韵一边轻轻摇动玉臀,一边吃吃笑着:「还不是你那宝贝女儿?啊…

    …」随着一声呻吟,胸口的衣服被粗暴的解开,肚兜带子都扯断了,雪白的玉乳

    被他大手用力揉捏,变幻着各种形状。她闭着眼感受着菊穴中传来的舒适,婉转

    娇啼,声音柔媚无比。

    忽然之间,李天麟松开了手,将她的玉乳压在石桌上,冰凉的桌面登时让韩

    诗韵身上一哆嗦,嗔怒的道:「坏人,要冻着我了。」忽然两片肉唇被分开,两

    根手指探进去,在里面抠弄起来,登时身子一阵乱颤,舒服得娇喘连连,早已顾

    不得胸口的凉意。

    李天麟一边进攻着韩诗韵的前后两窍,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喘息着道:「韵儿,

    我的仙子,要不要学两声狗儿叫?」

    韩诗韵目光散乱,神思迷乱,迷迷糊糊的喘息着道:「不行。我又不是月儿

    那小淫女。嗯……,也,也不是嫂子……」

    李天麟微微笑着,继续用力插弄,嘴唇含住她的软软的耳朵,不怕她不屈服。

    身体的快感一波波涌来,韩诗韵几乎要窒息一般,被李天麟弄得脑子里空空

    荡荡,忽然无意识的轻声叫了一声「哥哥……」

    李天麟一愣,随即心中涌起一股比之前都要强烈的刺激,肉棒硬的铁打的一

    样,啪啪的撞击着韩诗韵的娇臀,手指卖力的抠弄着,爱液顺着手指滴滴哒哒流

    个不停,引诱道:「韵儿,再叫一声。」

    韩诗韵有些过神来,但此刻被快感包围着,只盼着被他大力插弄,什么也

    顾不得了,一边娇躯乱颤,娇柔的喘息着一声声叫着:「哥哥,好哥哥。妹子的

    穴儿和后面都好舒服……。好喜欢被你弄。一辈子都喜欢……啊,哥哥,妹子要

    尿出来了……」

    李天麟闷哼一声,双臂捧起韩诗韵的两条玉腿,如同捧着一个婴儿一般,肉

    棒继续在菊门中抽动,喘着气道:「韵儿,尿出来吧。」

    「快,快放下,这个姿势好羞人……」

    「没关系的,韵儿,你这个样子才美呢。月儿和霜儿都喜欢被夫君这样抱着

    呢。呼……她们,一边放尿一边学狗叫呢……」

    「啊,月儿,嫂子……」韩诗韵闭着眼,想道端庄娴静的嫂子被这坏家伙一

    个样子抱着的场景,再也忍受不住,颤着声音呻吟着,晶亮的尿水流淌下来,初

    时淅淅沥沥,后来哗哗作响,后来忽然浑身一哆嗦,阴精混着尿水一起洒出来,

    过了好长时间才止住。而几乎同时,李天麟也闷哼一声,在她菊穴中射出来。

    两个人瘫在石桌上,过了片刻,韩诗韵才起身,羞怒的轻轻打了李天麟一拳,

    道:「坏人,偏用这种羞人的姿势,韵儿羞死了。」一边说着一边穿好衣服,这

    才觉得冷得厉害,尤其是一对玉乳刚才贴在石桌上,冰凉冰凉的,不知冻坏没有。

    李天麟呵呵笑着,轻轻抱着她,低声道:「刚才叫我什么来着?再叫一声听

    听」

    韩诗韵脸上一僵,随即柔和下来,将面颊贴在她胸口,低声道:「不叫。天

    麟,不要勉强我。」她面颊通红一片,目光迷离,不知心中想着什么。

    李天麟自然知道她想到了那个人,也有些沉默,低头吻了她一下,低声笑道:

    「不叫就不叫吧。哼,等下次你再动情的时候,由不得你不叫出来。」

    两人各自有着心事,此时没了再次恩爱的念头。又抱着坐了一会儿,韩诗韵

    起身房去了。

    李天麟迈步去了陆婉莹的房里。才进门,只见她坐在桌边看书,眼看自己进

    来,嘴角微微一翘,轻笑道:「来了?外面够冷的吧?」

    「嗯,看花灯来晚了。」

    「喔,」陆婉莹眼帘低垂,忽然轻声笑道:「池塘边亭子里的石桌凉不凉?

    又是哥哥又是妹妹的,你还真能弄出花样来。」

    李天麟吃了一惊,脱口道:「你刚才看见了?」

    「看见什么?」陆婉莹促狭的笑着,手托着雪白的下巴,目光闪着光彩:

    「两个人偷偷摸摸也就算了,还敢不管不顾的又喊又叫,你以为为什么这么长时

    间没有下人发现?你们两个风流快活,白白让我在院子门口守着受了凉风。」

    李天麟脸上通红,不知说什么好。

    陆婉莹看他尴尬的神情,微微低头轻声嘟囔了一声「小淫贼」,也不再出言

    讽刺。站起身正要上床休息,忽然只觉得肚子一阵疼,急忙撑住桌子,痛哼了一

    声。

    李天麟看她脸色发白,冷汗直流,心中顿时慌了,急忙过了搀扶她道:「怎

    么事?」低头一看,她下面的裙子都湿了。

    陆婉莹脸上抽搐,忽然目光含怒盯着李天麟,咬着牙骂道:「王八蛋,因为

    给你们把风受了凉,现在孩子要提前生出来了!」

    第五十四章

    大半夜的,一辆辆马车飞快的驶出韩府大门,过了不大一会儿,载着玉州城

    最好的接生婆和大夫风风火火的来。

    韩府里面灯火通明,十几个下人围着陆婉莹的房间,不时有丫鬟婆子进进出

    出,在接生婆的指挥下端热水递毛巾。隔着门帘传出一阵阵痛苦的叫声,夹着

    「王八蛋」「死鬼」「该死的混蛋,害我受这份罪」的骂声。

    李天麟在陆婉莹房间外屋来踱着步,双拳紧握,两眼通红,紧张的无以复

    加,一会儿担心孩子,一会儿担心大人,大冷的天气额头汗水滚滚而下。

    韩诗韵走过来,看着李天麟着急,柔声道:「别担心,婉莹妹妹身子很好,

    一定没事的。」

    李天麟勉强笑了笑,道:「我没事,你快厅里坐等着吧。师娘那里还要你

    照看呢。」

    韩诗韵点头,又叮嘱几声,到客厅里。

    月儿刚府没多久,正和母亲一起坐着等结果,一见韩诗韵进来急忙起身道:

    「怎么样了?」

    「还没生出来。」韩诗韵皱着眉道:「已经一个时辰了,婉莹妹妹叫得声音

    都哑了,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苏凝霜凝重道:「生孩子本来就是女人的一大关。婉莹又是早产,家里没个

    准备,好在她一向身子不弱,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你跟天麟说一声,万一有什么

    意外,一定要保大人,孩子还可以再生,婉莹妹妹不能出事。」

    韩诗韵答应一声出去,月儿脸色发白,靠近母亲轻声道:「真有那么危险吗?」

    「只是以防万一而已。孩子的生日便是娘的苦日,不受一番罪怎么生的下来?」

    苏凝霜头看了看她,忽然笑道:「你怎么开始关心起婉莹来了?」

    「谁关心她了?」月儿脸上一红,强自辩解道:「我只是怕师兄的孩子出意

    外而已。」

    苏凝霜正要说什么,忽然听着响亮的啼哭声,紧接着是欢呼一声,有下人七

    嘴八舌道:「生下来了。」

    三人急忙出去,进了陆婉莹的房里,只见接生婆正抱着孩子笑呵呵的冲着李

    天麟道喜:「恭喜李公子,夫人给您添了个小少爷。瞧着眉眼,老婆子接生了这

    么多次,这么好看的孩子还是头一次见。」

    李天麟颤抖双手接过孩子,将这小小孩子捧在手中,如同稀世珍宝一般小心

    翼翼。

    月儿凑上前,道:「师兄,让我抱一抱。」她从李天麟手中接过孩子,左看

    右看,欢喜的不得了,柔声道:「小乖乖,不哭不哭,娘抱着你呢。」听着孩子

    哭个不停,自己忍不住着急,头道:「娘亲,他怎么一直哭啊,是不是饿了?」

    苏凝霜目光慈爱的看着月儿怀中的孩子,笑道:「他才刚出生,自然要哭了。

    奶妈已经连夜去请了,一会儿就来了。」说着头对李天麟道:「天麟,快进去

    看看婉莹,她生这个孩子可吃了不少苦。」

    李天麟急忙迈步走进里面,只见陆婉莹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脸色有些

    苍白,额头汗水还没干,头发都紧贴在额头上,眼看李天麟进来,急忙道:「孩

    子呢?」

    李天麟急忙扶她躺好,笑道:「有师娘和月儿看着呢。你先躺好,别乱动。」

    眼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心中一热,低头在额头一吻,柔声道:「辛苦你了。」

    陆婉莹安静下来,目光柔和的看着李天麟,忽然轻轻哼了一声,道:「生个

    孩子真是累人,老天真应该让你们男人都体验一下这事情的苦。」

    李天麟笑出声来,轻轻握住她的手,两人彼此注视着,不说一句话,心里仿

    佛被一股温暖填满了。

    房门推开,月儿抱着孩子小心翼翼的进来,一边小声哄着:「小乖乖,别哭,

    去找你娘去。」

    陆婉莹眼睛一亮,撑起身子,接过孩子怎么也看不够,轻轻吻着他的脸,忽

    然抬头道:「喂,你给孩子想好名字没有?」

    「呵呵,孩子还小,不着急起名字,先起个小名叫着吧。今天是上元节,就

    叫元儿吧。」

    陆婉莹低着头,手指轻轻刮着孩子的脸,嘴里低声哼着,道:「小元儿,你

    爹是个不会起名字的,等你长大了,给你找有学问的状元郎起个响亮的名字。」

    她面上满是满足的笑意,看得月儿双眼发直,忽然心中想道:不知将来我和

    师兄的孩子是什么样的呢?心头突突直跳,又是害羞,又是期待。

    过完年后便是春天了,天气一天天变暖,冰雪融化,杨柳吐青,暖暖的春风

    带来一场绵绵春雨,仿佛一夜之间,大地便从灰白变成了嫩绿色。灿烂阳光的好

    天气持续了几天后,众人纷纷迫不及待的脱去冬装,走出家门。

    于是春天真的来了。

    李家的小少爷长得很快,刚生下来时因为月份不足,很是让人担心了一阵。

    苏凝霜发了狠心,请了最好的大夫住在家里专门调养小少爷的身体,持续一个多

    月终于把李元的身子养起来了。如今府里谁最有身份?当然是小少爷,四个女人

    天天围着转,恨不得把他含住嘴里,两个丫鬟两个婆子昼夜不停的伺候,连李天

    麟这个做爹的都插不上手,只要抱着孩子超过半个时辰,立刻便有某位女子或者

    和颜悦色或者横眉瞪目的过来道:夫君,抱孩子累了吧,这事情还是让我们女人

    来做。您一个大男人应该做些大事,看,元儿刚换下的尿布,你赶快拿出去让人

    洗了。

    李天麟只得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头看着小少爷趴在某位娘子胸脯上,小手

    光明正大的胡乱抓着,不禁暗暗羡慕。

    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终于有一天,月儿对众人道:「在府里闷死了,明天

    咱们去游春吧。」

    韩诗韵眼光一亮,头看着李天麟,隐隐有期盼之意。

    苏凝霜抱着肚子笑道:「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陆婉莹手里抱着孩子,一边逗弄一边道:「姐姐,你也一起去吧,总窝在府

    里对身体不好,对孩子也不好。」

    一提到孩子,苏凝霜有些心动,迟疑道:「可是万一让人看到……」

    「咱们不去人多的地方。」月儿兴奋的说道:「出城入城都坐马车,娘亲要

    是担心就在车里不要下来,挑一些平日里人烟少的地方,有姑姑和婉莹在,小心

    些不会有人发现的。」

    苏凝霜在府里足不出户大半年,也早有些腻了,眼看众人都赞同,终于点头

    道:「那明天咱们就一起出游吧。」

    等到第二天,韩府准备好马车,车帘遮的严严的,悄悄出了城,径直向着城

    外小青山驶去。

    车上是苏凝霜母女和陆婉莹。苏凝霜里面是白绸贴身里衣,高耸的乳峰将胸

    口布料绷得紧紧的,外面是淡色春衫,裁剪得体,绣着牡丹图案,整个人显得典

    雅高洁,如同一只盛开的梨花。月儿怎是淡绿色紧身衣裙,浑身充满活力,而陆

    婉莹却穿着一身男子儒衫,手里捏了柄折扇,秀发团在帽子里,配上如画的五官,

    简直就是一个风流倜傥的美少年。

    李天麟和韩诗韵骑着马护住马车左右,有意避开人流,向着山里走。小青山

    不是名山大川,没有那么多名胜景致,风景只是常,所以游人并不多。走出一

    段时间后,道路有些难行,又因为前后几乎不见游人,月儿和陆婉莹便扶着苏凝

    霜下来,让李伯看好马车,一家人向着更里面走去。

    四处春意浓浓,草木生发,焕发着勃勃生机,林间有鸟儿鸣唱,在寂静的山

    谷中荡,愈发显得幽静。呼吸着山间的清新空气,众人都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

    觉,心里舒畅了许多,连苏凝霜都放下心中负担,仿佛少女一般与月儿和陆婉莹

    嬉戏起来。

    小青山景致只是一般,但众人出来只是为了散心,眼看着青山绿水便已经心

    情舒适,不知不觉走到了山里面。眼看前面是一条小溪,流水清澈见底,月儿走

    到小溪旁,捧了一捧清水,偷偷来到韩诗韵身后,淋在她的背上,笑着跑开。

    初春时候的溪水还是冰凉的,韩诗韵冷得哆嗦了一下,恼怒的追打着月儿,

    两人一边笑一边追赶,在树丛间来穿梭。韩诗韵轻功高,月儿身子灵活,又沾

    了树木丛生的光,两人追赶半天,气喘吁吁,脸上通红,乐此不疲。

    陆婉莹看着两人打闹,嘴角微微一翘,笑道:「你们两个多大人了,还像孩

    子一样闹起来没完?」正说话间,一捧冷水泼过来,溅到她身上,陆婉莹顿时恼

    了,她天生是个不能吃亏的,顿时像被惹毛的小野猫一般冲过去还击,张牙舞爪

    的没有一点女捕头的风度,三人一通乱战,不会儿身上都湿淋淋的。

    苏凝霜含笑看着他们三个嬉闹,月儿也还算了,诗韵和婉莹一个性情清冷,

    一个处事从容,谁想到此时竟然都像个小姑娘一般疯起来,果然是这么长一个冬

    天都闷坏了。看了一阵,连她都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只是想到自己有孕在身,

    只得由李天麟陪着,坐在一旁笑着看三人胡闹。

    三人正在闹着,忽然天空中下起雨来,豆大的雨点很快将三人身上打湿了。

    李天麟见机得快,急忙脱下外衣遮在苏凝霜头上,四下张望,只见前方隐约有一

    处破庙,当下不由分说抱起苏凝霜,飞快的跑过去。

    等到进了庙门,只见这庙果然是破败不堪,神像上的漆都掉的差不多了,几

    张木头桌子都朽坏了,一只香炉斜着倒在地上,黑灰色香灰撒了一地,倒是有石

    凳还算完好,上面积了厚厚的尘灰。

    李天麟找了两个相对好一点的石凳,拂去上面的灰尘,扶着苏凝霜坐下。不

    一会儿功夫,韩诗韵等三个人也笑闹着进来,身上都湿淋淋的,一半是刚才打闹

    时的溪水,一半是雨水,衣服紧紧贴在身上,里面的贴身衣物隐约可见。

    这场雨来的急,住得更快,很快过去。只是微风一吹,众人身上都有些冷意。

    李天麟眼看苏凝霜缩紧身子,急忙轻轻将她抱住,道:「霜儿,冷吗?」

    苏凝霜微微点头,又笑道:「不碍事的。」

    韩诗韵眼看几人身上衣服都湿了,忽然道:「这样可不行,天气还冷,淋了

    雨恐怕要生病,应该生堆火烤一烤。月儿,你跟我出去找些干柴来。」

    月儿抖抖的道:「为什么是我们去,师兄去不行吗?」

    韩诗韵使个眼色,道:「还是你跟我去吧。」贴近她耳边低声笑着道:「你

    不见嫂子和天麟那副亲密的样子?留在这里多碍事。」

    「碍什么事?盖一床被子的时候都多得是。」月儿小声嘟囔着,起身跟姑姑

    走出去。

    庙里只剩下三人。苏凝霜身上的衣服湿淋淋的,被李天麟劝了两句,红着脸

    脱下来,身上只着里衣,露出半截雪臂,情不自禁的抱紧胳膊。李天麟看她冷得

    厉害,急忙将她抱在怀里,用身体给她取暖。

    陆婉莹自顾自的脱下外衣,只觉得身上微微发凉,眼瞅着苏姐姐和李天麟相

    拥相抱,脸上微微一红,低低的骂了一声「小淫贼」,心底里微微生出些羡慕意

    味。

    苏凝霜心思剔透,早看出婉莹失落的神情,从李天麟怀中挣出来,四下打量

    破庙,忽然看到墙上壁画,咦了一声,道:「这壁画倒是有趣。」

    李天麟抬眼看去,只见墙上是长长的壁画,掉落了大半,剩下的部分倒是还

    勉强能辨认,不似其他庙宇中描摹的佛经故事,反倒更像是市井风情。只见长长

    街道上店铺林立,贩夫走卒来往不绝,依稀有些熟悉。当下仔细辨认一番,笑道:

    「这可不是玉州城的平安街?这是赵家酒楼,这是李记杂货铺。咱们看看咱们府

    给画进去没有。」

    两人沿着壁画向后走,走到了神像后面,果然看到壁画上一座宅院,匾额上

    写着韩府两个字。

    苏凝霜手指抚摸着壁画上韩府两个字,怔怔的发呆,仿佛又到了十几年前,

    自己与剑尘琴瑟和鸣,相亲相爱,看着天麟和月儿在身边追打嬉戏,往事历历在

    目。正在发呆,被天麟的手掌扶在腰间,忽然反应过来,头看着这张面孔:昔

    日在自己身边玩耍的孩童此时已经是昂然伟男子,成了自己和女儿的依靠,一家

    人生活和美,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李天麟眼看苏凝霜眼中闪动着光芒,不禁轻声道:「霜儿,怎么了?」

    苏凝霜柔柔一笑,道:「你坐下。」

    李天麟不解,赶紧靠着墙坐下来。

    苏凝霜慢慢跪在地上,浑然不顾膝盖上沾满灰尘,解开天麟的裤带,张口含

    住他的肉棒,一边轻柔舔弄,一边解开胸口衣服,一对饱满的玉乳暴露在空气中,

    拉着他的手按住上面,感到口中的肉棒胀大起来,缓缓吐出,用乳峰夹住,眉眼

    含笑,慢慢摩弄起来。

    李天麟有些呆了,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明白了一些,目光炽烈的看着苏凝霜的

    娇嫩面颊,呼吸有些急促了。

    苏凝霜毫不退缩的盯着李天麟的眼睛,感受着火热的肉棒在乳峰间的摩擦,

    一层透明的粘液从肉棒流淌出来,粘在玉乳上,摩擦时发出轻轻的润滑声。她笑

    盈盈的看着李天麟,柔声道:「天麟,喜欢师娘的侍奉吗?」

    「喜欢,太喜欢了。」李天麟激动的道。

    苏凝霜轻笑了一下,低头舔弄着肉棒顶端,微微有些遗憾道:「师娘现在身

    子重了,不敢陪你胡来了。等到孩子生下来,再做你的母狗……」

    两人正在情浓时,陆婉莹走过来,啊的一声轻呼,伸手捂住嘴。她自然知道

    苏姐姐与天麟之间的情事,只是怎么也想不到平日端庄典雅如同牡丹花一般的苏

    姐姐会如此大胆,在这破庙里就敢用着这般姿势讨好天麟。

    眼看陆婉莹发呆,苏凝霜慢慢起身道:「正好,姐姐跪的累了,婉莹妹妹,

    接下来由你代劳吧。」

    陆婉莹面上通红,慌乱道:「不行,我可做不了。」迈步想跑,却被苏凝霜

    扯着衣襟,笑道:「害什么羞?都是一家人了,夫君有了欲望,姐姐不方便,妹

    妹不能帮忙吗?」强拉着她来到李天麟面前,将她推到他身上。

    陆婉莹脸上发烧,心里砰砰直跳。她与李天麟成亲后两人也欢爱了多次,那

    销魂蚀骨的滋味虽然不会沉迷其中,却也颇为享受,只是大白天的要在这个不

    适的地方与他交欢,心里总是别扭。正犹豫着,自己的腰带已经被天麟解开,心

    中一慌刚想起身,却被苏凝霜笑着按住,红唇轻启,印在自己嘴唇上。

    自己的衣服被解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因为生了孩子没多久,腰身还是偏粗,

    浑没有原来的纤细,却添了几分别样的风情。略微挣扎几下后,陆婉莹也便认命,

    雪白的大腿被天麟分开,火热的肉棒挑开肉唇深深的刺入自己的阴户,那饱满温

    暖的感觉让自己心神荡漾,身子慢慢发热,被他在里面忽深忽浅的抽插一番后,

    终于发出一声娇喘,银牙轻咬,目光迷离,配着他的抽动身子开始水浪般起伏

    起来。

    眼看着婉莹妹妹心神迷醉的样子,苏凝霜偷笑了一下,解开她的肚兜,揉弄

    着她的乳峰,手指触处结实饱满,沉甸甸的很是舒服。陆婉莹娇喘微微,低头看

    着自己一对玉乳与苏姐姐的巨乳并在一起,明显小了一些,而且她那巨乳雪白骄

    挺,乳头粉嫩光洁,真不敢相信世间有如此完美的一对造物,怨不得那小淫贼刚

    才一副骨肉消蚀的迷醉样子。正在因为被苏姐姐挑逗而心中发窘时,乳头被她手

    指微微一掐,身子一阵酥麻,一股奶水流出来。

    苏凝霜眼睛一亮,促狭的笑了一下,低头含住陆婉莹的乳头,一下下吮吸着。

    陆婉莹啊了一声,脸上绯红一片,身子一阵阵发酥,没有一丝力气,只觉得自己

    乳峰中的奶水一股股的流进苏姐姐的嘴里。过了片刻,苏凝霜含着笑放开她的乳

    头,嘴里含着满满的奶水,吻住李天麟的嘴唇,将奶水渡过去。

    李天麟一边在陆婉莹身体里大力抽插,一边品着她的奶水,世间再没有比这

    更美的事情了。他双手抱起陆婉莹的大腿,奋力冲刺,大股大股的爱液顺着她雪

    白的臀瓣流下来,滴滴哒哒的落在地上。

    三人正在忘情时,只听外面有人说话道:「好端端的怎么下了这场雨?咱两

    个身上都湿透了,张兄,且在这破庙里避一避寒风。」

    「是啊,赵兄,雨虽然不大,湿了以后被风一吹却冷得紧,赶紧避一避。」

    李天麟等三人吃了一惊,急忙停下动作。听到两人已经走进庙里,三人对视

    一眼,暗暗叫苦,暗中祈祷着这两人能够快点离开,若是被他们撞见自己三人赤

    身裸体的样子,真是要羞死人了。

    谁知怕什么来什么,忽听那张兄道:「咦?这里怎么有女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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